沧南国的国主给气个半死。 他把手中的奏折砸向了面前的周将军,“你现在还要说紧闭城门,就可抵挡元辟军吗?你当时跟寡人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启禀陛下,本将当时说的是,咱们沧南国地大物博,消耗的起,他们元辟国消耗不起。” 沧南国主冷笑一声,嘲讽道,“是啊,他们消耗不起,所以现在干脆在城门口种起菜园子了!” “国主,这于我们而言,又有什么损失呢?”周将军如是问道。 “……” 沧南国主答不出来,人家这是在城墙外面种菜园子,也没占他们的地方,这的确没什么损失。 可元辟军干得这事情,他看得心里那叫一个说不出的膈应。 “他们种菜都种到国土门口了,你说有什么损失?” 周将军想了想,“日后打仗,炮火一轰,庄稼全没了,是他们的损失。” “这倒是。”沧南国主摸了摸胡子,屏退了周将军。 他扶额撑在桌前,忽然开始念起牧老将军的好了。 若是当初他为牧老将军护住了牧遥,也许沧南国也不至于沦落成无可用的将领打仗。 元辟军又不傻,粮草自是不会种在沧南国的城门口。 萧芜暝念及钟武将有功,命他可择日回来与钟向珊过年,但钟武将以军中不可一日武将而拒绝了他这个好意。 钟武将不回来,钟向珊就想着自己去军中陪她老爹。 她一张请假纸给了寇元祺,寇元祺看了一眼扔到一旁,“不成,难保年关时外敌来攻,你身为副将,应当留在雍城备战。” “寇元祺,你再说一遍!”钟向珊脸色一沉。 寇元祺叹了口气道,“我这是为你好嘛,你再怎么说,也是一介女子,出门在外,让人不放心,再说了,万一有心人知道了你的行踪,抓你去威胁你爹投降,这怎么办?” “什么一介女子,女子就比不上你男子了?”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寇元祺有些无奈,寻思着平时他也挺会说话的,怎么一遇到钟向姗,这话都不会说了。 一旁的萧昱蟜头疼地看着他们又吵了起来,他甚至都能听见身后的小将在窃窃私语着。 “寇将军又跟钟副将吵起来了。” “是啊,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听说钟武将还挺满意寇将军的,也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这两个人是这样水火不相容的关系,得是什么神情。” “诶,打赌打赌,赌这次谁能吵赢。” “你不要命了?不知道咱们国法不能赌?”一个小兵指了指站在前面萧昱蟜,提醒道。 身后突然安静了下来,萧昱蟜察觉到了不妥,笑着回头道,“无妨,小赌怡情,我是不会告诉王兄的。” 这些个小士兵连连摆手,“我们就是说胡话呢,嘴上过过瘾,真没想着要赌。” “不过你们要赌也没得赌,他们两个人吵架,哪一次寇将军是赢的。” 众人醒悟,“这倒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