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的。” “究竟是什么事情?”萧芜暝和善地扬着笑意,语调也是轻容,“你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殿下,各国内,独独西闽皇族之人最是喜好用这青铜质地的碗,小人家中做的这些青铜器具也大多都是卖给他们的,自小人父辈起,西闽国主亲自派人到家中来说,觉着小人家中做的青铜碗太差,要做好些。” “倒是想不到西闽国主连这等区区小事也是如此的上心。”萧芜暝似笑非笑地道。 李铁此时已是满头的冷汗直飙,“殿下有所不知,这做上等的青铜碗,其本身是有毒性的,西闽国主如此做,是想害人啊。” 所以立下的那些外姓储君才会都暴毙而亡。 “殿下,久用青铜器来放吃食是会中毒的,尤其是用加热过后的吃食,这些中毒的人起先会头疼,时日久了,人就傻了。” “小人……得知太后近日头疼,害怕是被这青铜器具所害,故此找了左相大人。” 李铁说完这话,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皇甫孟佳又道,“你可认得出,这朝堂上是谁来问你买这器具的?” 那李铁跪在地上,扬起头,看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萧昱蟜的身上,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 “时隔这么久,你怎么还能认得出是谁?”萧芜暝挑眉轻笑,“你这生意似乎有点差啊。” 不然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还记得? “小人当时就告诉他,这器具不好,不能用来盛东西吃,尤其是热的,烫的,还是买一些普通的瓷器碗就好了,可他不听,还以为是小人不肯卖,一掷千金,来买小人的青铜器具。” 李铁觑了一眼萧芜暝的神色,见他神色如此,甚是还有那么一点听故事的意思在,便是壮大了胆子,直言道,“方才殿下说的不错,小人家中生意不景气,这么多年,全靠西闽国的人来买,才得以生计,但他们总是压价,小人从未见过那么多的金子,就……见钱眼开了。” 说罢,他又快速地爬前几步,生怕萧芜暝听不见他说的一般,又急忙解释道,“可若是小人知道这玩意是买来送给殿下您的,打死小人,小人也不会愿意卖的啊。” 皇甫孟佳横了一眼萧昱蟜,道,“小王爷你包藏祸心,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人证就在此,物证就在宫里头搁着,容不得他再为自己狡辩。 可萧昱蟜却是淡然地站了出来,施施然地道,“不管王兄你信不信,我去买青铜器时,的确是一掷千金,但也是因为这李铁狮子大开口,至于他劝说我不要买之类的话,我从未听过。” “你!你不要冤枉人!”那李铁也是着急了,“我真的劝过你。” 萧昱蟜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朝着萧芜暝俯了俯身,又道,“我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但请王兄相信我。” 他站直了腰板,那挂在腰间的小竹篓里蹿出了一条赤蛇,正朝着李铁吐着蛇信子。 李铁吓的连连后退几步,跌坐在了地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