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那日晚上,殿下警告了我腹中的皇儿,自那以后,我一到困,他在我肚子里倒也是安生了。” 筎果想,萧芜暝这招好似还挺有用的,又或者是她皇儿甚是乖巧听话,总是是个省心的。 “如此是最好的,太后睡得好,臣就放心了。”聂玉书又道,“不如让臣给您把个脉?” 筎果一门心思都在擂台上,摆摆手道,“不用了,你来之前,夏老头已经给我把过脉了,一切都好。” 她端起了那个用青铜制的碗,喝了几口甘甜的果汁。 闻言,聂玉书点了点头后,便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太后,敢问一声,不知今日的赢家奖品是什么?” “你们先打,打出个结果来,我再说。” 破浪一听,倒是有些不干了的意思在,“小主子,你得让我看看奖品是什么,不然我没动力赢啊。” “说的好似你一定能赢一样。”筎果呵了一声。 “那你能不能透漏一些让我猜猜?”破浪不依不饶道。 筎果想了想,狡猾地笑开,“也好,那就告诉你,奖励定是你这辈子都得要的。” “这我就有兴趣了。”破浪扭动了一下脖子,转身看向丹霜,“出招吧,我让你五招,别说我欺负女人。” 丹霜冷着一张脸,“不用你让。” 说罢,她便出手,招招都是致命的,让破浪不得不出手。 筎果正看着,马管家小跑着过来,道,“小主子,杜府传来消息,杜大人怕是不行了。” 马管家说着话,声音不算是很大,但刚好能让坐在后方的聂玉书和夏老头都听见了。 聂玉书下意识地看夏老头,夏老头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边,甚至起身帮破浪加油。 至于为什么是给破浪喊加油,很显然是连他这个老头子都看得出来,破浪处在了下风。 “殿下可知道?”筎果问了一句。 “殿下知道,正是殿下让我来知会一声的,说是杜府的人来求恩典,饶了杜夫人,杜夫人到现在还在家中的柴房里闭门思过呢。” “饶她就能让杜大人身子好转了?她是大夫还是什么灵丹妙药?”筎果哼了一声。 马管家也道,“谁说不是呢,殿下也是这么说的。” 擂台打了一半,夏老头人就不见了。 筎果揉了揉脑袋,由人扶着起了身,聂玉书一见,也跟着要起身,却被筎果阻止了,“我有些疲乏了,这擂台热闹,你继续看吧。” “臣看太后脸色好似有些不妥,不然让臣给你把把脉吧,您身子矜贵,若是有些差池,臣没有办法向殿下交代啊。” 筎果摆手道,“无妨,就是脑袋有些疼,许是今日太吵闹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聂玉书恭送筎果离开后,才直起了身子,视线落在了那个青铜制的碗上片刻,而后继续看着擂台。 擂台上的两人,看上去好似丹霜在上风,但其实她一直都处于下风。 “你为什么不出力?”她怒视着破浪,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破浪轻而易举地避开,“你是女子,若是被我弄伤了哪里,那小主子指不定要怎么跟我拼命呢,这样一来我又要落个欺负女子的名声,赢了也不光彩。” “那日后遇到敌人,也是女子,你也要这样心慈手软吗?”丹霜怒道。 这还是破浪第一次瞧见她发这么大的火,却也不知这火是从何而来。 “那怎么相同,因为是你,我自是不能下狠手的,但敌人不同,千刀万剐我也干,管他男人女人。” 丹霜愣了一下,手中失误,破浪一拳打了过来,她竟是愣的没有反应过来,索性破浪眼疾手快,收住了七分内力,又故意打偏了,这才免于丹霜受伤。 “不打了不打了,没打出个什么伤来,我自己倒是要被惊吓死了。”破浪又高声道,“你赢了,我不跟你打了。” “谁要你弃权的?”丹霜有些恼羞成怒。 破浪无奈,“没弃权,我方才受了内伤,不能打了,这样成不成?” 见这两人又吵了起来,乘风和问天随即跑上了擂台,一人拉住一个。 “怎么回事,怎么又吵起来了?若是吵到了小主子,殿下可不会放过你们。” 聂玉书也上了擂台,“我看破浪兄弟脸色不对,恐怕这内伤不轻,快些让我来瞧瞧。” 丹霜神色滞了滞,这才作罢,丢了手中的冷剑,转身下了擂台。 寝房内,筎果正吃着糕点,一见丹霜回来了,便是问道,“谁赢了?难道是破浪那小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