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巫马祁咄咄逼人,大有不问出她的秘密,就不肯放过的架势在,她知道再被他多问几句的情况下,就会招架不住,索性就装醉说胡话。 巫马祁对她的醉话,半信半疑,她也能感觉的到这点 好在萧芜暝出面,制止住了巫马祁对她的盘问。 听闻世代的巫马氏人为西闽国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人丁凋落,各个巫马氏人都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尤其是他爹,他一直认为他爹被五马分尸是受了天谴。 所以巫马祁对妄图逆天改命之人都非常的厌恶,更别说是认定了已经做了这事情的筎果。 方才这巫马祁对萧芜暝说,倘若她真做了逆天改命之事,他定不会放过她,此话听起来可不是在开玩笑。 她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甚是苦恼。 倘若旁人也就罢了,无关紧要的人,用点小手段,终身赶出元辟国境内就成了,可如今威胁到她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与萧芜暝有过命之交的巫马祁。 她眼下就只有一个办法解决此事,那就是你让巫马祁相信她,毕竟他是萧芜暝的挚友,动不得的。 筎果也不想因为自己,害得巫马祁不能再踏入元辟国境内。 可显然她命格因重生而改动了,让通晓天道命理的巫马氏人相信她没有动过,谈何容易。 此事甚是棘手。 “怎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等着我去解决?”筎果重重地躺回了床上,小脸皱着,哀嚎了一声,“我又不是很贪心,就只是想好好陪着萧芜暝,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做起来这么难?天道何其不公!” 夏竹站在屋外,听着屋里头传出的声音,无奈地扶额,小主子这会儿还在发酒疯说胡话呢,她何时与殿下分开过? 她看了看放在老树下的那个滴漏,摇了摇头,“别说是半个时辰了,就算是半半个时辰,小主子也未必酒醒。” 她醉酒起来,就只有殿下治得了她喝那醒酒汤,旁人是毫无办法的,毕竟也不能真动手给她灌下去。 一连三日,沧南公主卫馥璃在城中终日闹事不停。 路上的行人看她一眼,她说人家窥觊她,按沧南律例,应重打五十大板。 可倘若不看她,她又要说百姓眼里没有她,目中无人,可恶至极,按照沧南律例,理应鞭打三十下。 以马昭为首的衙役们每日都跟在她的身后,在她教训百姓时,出手制止,这三日下来,可把这些衙役给累瘫了。 “马大人,你去殿下跟前说说,能不能把这尊大神给请走,小的实在是受不了了。” “是啊马大人,每日回家,我都累得腰酸背痛,连最重要的事情,我都做不了。” 马昭皱眉问那个小衙役,“除了保家卫国,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传宗接代啊!这可是我九代单传的王家最大的家事了。” “……就你忙?我那抠门的爹在花娘那里花了一大笔钱,好不容易等到花娘安排介绍个女子给我,我这也不是忙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