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杀她?”萧芜暝坐在她的身上,拿了一根柳条,在她的鼻尖晃了晃。 依照她从不吃亏的性子,这马盼儿害得她多日饱受痒之苦,她怎么可能愿意就这么放过马盼儿,甚至还对他说,不要追究此事。 很显然是有后招,只是这后招着实有些出乎萧芜暝的意料之外。 “她办事不利嘛,背后的那位又怎么会容许没有价值的人活着,既然有人要动手,那为什么还要我们费心思。” 萧芜暝轻笑道,“你是在指谁?” “你心知肚明啊。” 脑袋靠在萧芜暝的肩膀上,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纤细而微翘的睫毛犹如流连在花中扑扇的蝴蝶,就这么一扇一扇的,撞进了他的心底。 他目光微动,低头靠近了筎果,坚毅的下颚抵在了她的脑袋上,低醇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坏事都让你做尽了,抢了我的风头还这么得意,恩?” 所谓默契,就是你不说,我不言,却还能灵犀相通。 “那你可得往后可得加油了,别每次都被我捷足先登了才是。”筎果说着说着,就笑出了声,神情甚是嘚瑟。 聂玉书回到北戎,还未来得及进聂家大门,就被一道圣旨请进了宫里。 也不知他面圣时说了什么,离宫的时候,带回了不少的赏赐。 而夏御医的第一名医的牌匾也已经派人从郸江送去了北戎,高高地挂在了聂家的大厅里。 聂大夫人深感扬眉吐气,直夸聂玉书此行光宗耀祖,却被二房和三房的夫人嘲讽聂玉书不知是光耀了谁家的祖宗。 为此,聂家大房与二房三房的人又大吵了一架,直至聂老夫人出面呵斥住了她们,才就此罢休。 马盼儿死了没几日,郸江府衙大门外的有一个双鬓白发的老爷子颤颤巍巍地击鼓。 因着郸江府衙门口的这鼓甚少有人会敲,所以一有人击鼓鸣冤,郸江百姓就会跑来看热闹。 衙役还未出来,府衙的门口就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这老爷子见人多了起来,就对着天哭喊了起来,“盼儿啊,回家吧,你爹我来接你回去了。” 马昭一出来,就见这老爷子哭得昏天暗地,口口声声喊着盼儿,已经询问之下,着实太巧,这老爷子也姓马。 “马大人,这位该不会也是你的某位远房亲戚吧?“ 马昭心中也是十分的纳闷,即刻请人将马管家请了过来。 事关马家,萧芜暝与筎果自是坐不住,要过去亲自主持公道。 “老人家,你可别哭了,咱有话好好说。” “一条人命,你让我怎么好好说?” 筎果跟着萧芜暝的身旁,才走到府衙门口,这老爷子就朝着他们的方向扑了过来。 萧芜暝护住筎果,往后退了一步,盯着这老爷子微微眯起了深邃的眼眸,一贯温淡的语调虽是有着笑意,却沉浮着警惕的味道,“虽是初次见面,但老爷子你也无需行这般大礼。” “你就是元辟国的国主?”老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形颤颤巍巍地还晃了晃,明显的站不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