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东西!竟然骑马去踩踏人玩,好在那陈婶儿子捡回了一条命。” “可惜成了个残废,谁还敢要他做工啊。” “可不是么!那陈婶可怜见的,写了血书,要上告给国主,结果啊半路就被人办了,这是闹得沸沸扬扬,国主肯定知道,他不管也就罢了,听说今日还封了那丞相公子做了个小官。” 有人感叹道,“倘若咱是宸王的百姓,就不会有这等惨剧发生了。” “这可别想了,听说前段时日那几国的皇族贵胄的千金这么一闹啊,元辟国现在不纳旁国百姓了,咱啊,只能眼巴巴的羡慕郸江人。” “之前我还觉着卞东国灭,卞东人国破家亡甚是可怜,如今却是觉着他们走了大运了,一半城池的百姓纳入了元辟国的国土。” 此话一出,大伙突然沉默了。 静默了一会,有人小声地道了一句,“不知宸王何时来攻打咱们国啊。” 这语调竟是三分的羡慕,七分的期待。 这类的话并不是只在一国内流传,四国内皆起了这等流言。 百姓们翘首以盼,宸王征伐四国,一匡天下。 这算是个什么事情! 四国的在位者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原是一出送美人的戏码竟会峰回路转成了砖头,砸向他们自己的脚。 在位者,最怕的就是失去民心。 北戎国主在听到这等流言时,倒是心气比其余三国的国主要稳定上许多。 安公公将此事说给他听的时候,他正在练着书法,眉眼微抬。 安公公上前一瞧,这字写得还真不错。 字,可谓是最能出卖写字者的心情。 北戎国主这是……转性了? “国主,不少朝臣上书,问您此事要如何压制?” 无良国主称病,已有数日不上朝了、 他气定神闲地搁下笔,“压制?他们反思还差不多!平日里作威作福,如今出了事情,就让寡人给他们担着,凭什么?” 末了,他又叹了口气,甚是感叹道,“寡人这十四年所受的折磨,如今这其余三国的国主倒也尝到了一二,不错。” “国主,老奴不明白。” “天下民心越是向着萧芜暝,这在位者的心啊,就越是慌,他们一慌,必定会抢先出击征伐元辟国。” 安公公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届时,不用咱出兵,这元辟国怕是也会被灭国,国主的眼中钉自然可除,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招,寡人还是向萧芜暝那小子学的。”无良国主仰天大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萧芜暝,这你可不能怪寡人。” 这样的流言越传越烈,由旁国人传给了郸江百姓听,郸江百姓又说给了二宝听,二宝这大嘴巴又说给了筎果听,说时脸上甚是自豪。 “天下还有谁能比得上咱殿下。” 筎果却半点的高兴都没有,这事情背后像是谁在推波助澜,萧芜暝定不会做这事,他站在风口浪尖,此事对他并无利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