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道:“这不是长皇姐身旁的贴身侍女吗?”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里做什么!”老国主眼睛眯了眯,继而又开了口,这一开口,直接将罪名扣在了这侍女的头上。 他说,“你欲意谋害主子,罪大恶极!来人啊,把这刁奴给寡人拖下去,千刀万剐。” 那侍女当下就慌了,哭喊着连连磕头,“国主,奴婢冤枉,奴婢没有谋害长公主。” 侍卫押着她,就要将她带下去。 老国主怎么会去听她的解释,他如今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块遮羞布。 那侍女眼见自己被越拖越远,竟是看向筎果,对着她大声呼救道:“小公主,救救奴婢,奴婢是冤枉的,此事是长公主一人的主意,她欲意得到宸王殿下……” “且慢。”筎果眉心跳了跳,出声阻止那些侍卫。 可这些侍卫怎么会听她的吩咐,个个装作聋子,拖侍女的手并未停下。 几个小石子划破长空,精准地打在了这些侍卫的腿上,侍卫吃痛,竟是纷纷跌倒在了地上。 墨竹轻纱衣袍的清贵男子手里把玩着一颗石子。 以石子为武器,便可轻而易举地制敌,宸王这武功究竟是有多深? 侍女得了解脱,一旁跑到筎果的面前,抓着她的衣摆,连连磕头,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 “小公主,救救奴婢……” 筎果弯下腰,双手撑在了膝盖上,“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回小公主,今夜长公主……长公主命我将给宸王殿下喝果茶的碗浸泡在合欢散的水里,她说宸王殿下警惕,若是直接下在果茶里,宸王殿下定会察觉出异样。” 方才御医说,长公主今夜如此不知廉耻,是因为被人下了药,可她的贴身侍女却又说,专门为宸王殿下备下了合欢散。 这莫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下这侍女认为只要将长公主的秘密说出来,便可保住自己一命,便是不用旁人多加拷问,她自己就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她抹了抹眼泪,又说道,“长公主向来有洁癖,不喜欢与别人共用碗筷,便是今日,她用的也是自己专用的一套,许是……许是奴婢弄错了,将泡过了合欢散的碗给了长公主,宸王殿下喝下果茶的碗,并未泡过。” 所以这长公主见到萧芜暝离席后,也跟着离席了,还让人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跑来说一声,眼见宸王殿下尾随长公主至望月阁。 这从头到尾,不过是她自作自受的一场戏。 只是,也不知她究竟用了多少分量的合欢散,仅仅是用了泡过的碗筷,竟也能害得她自己神智不轻。 “一派胡言乱语!”老国主哼了一声,眯起了眼睛,“像你这样抹黑主子的,格杀勿论!” 他甩袖背过身去,侍卫当下会意过来,拔出剑要将那侍女就地处置了。 “今夜再怎么说,也是我订婚的大日子,怎么能见血?”筎果凉凉地道了一句,明艳的小脸上甚是不开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