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鼻息间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处,筎果只觉得灼热得十分烫人。 经不住与他呼吸交缠,她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指尖止不住地颤栗着。 待萧芜暝低头时,她竟是怂了! 下意识地将侧脸埋进长榻的软垫之中,低声低喃道:“萧护卫,克制一下。” “撩拨了本王,竟是说让本王克制?”萧芜暝低醇的嗓音里染着笑,那微哑的声线是夺人心魄的迷离沉醉。 “都说色胆向恶生,你怎么这么怂?”男子说罢,抬手捏了捏她软糯的小脸,指腹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筎果自来是激不得的,她哼了一声,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借着力道抬起头,绯红色的唇就凑了上去。 这人身体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一贯慵懒的桃花杏仁目睁大了一些,似乎是有些惊讶于她大胆的举动。 筎果没有闭上眼睛,抬眸与他对视,甚是得意的挑眉。 “皇妹……”一道清丽的声音自外头响起,紧接着就是女子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传来。 筎果没想到这会儿还会有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放开了手,躺回在了长榻上,小手不停地锤着萧芜暝的胸膛。 仿佛主动的人是他。 男子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出漫不经心的弧度来,他倒似是十分的享受,半点都没有因着被人撞破而影响半分。 左右是领了无良国主旨意来娶亲的,既有婚约,那便是做出再出格的事情,又当如何? 筎果见他半点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锤胸膛的小手没有停下,小声地催促道:“还不快点起来?” 她羞地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若是有地洞的话。 萧芜暝懒懒地起身,立在长榻前,颀长挺拔的身躯恰好能挡住身后的筎果。 他漫不经心地对着无意撞破他二人好事的长公主微微颔首。 便是长公主早已嫁做人妇,却窘迫地满脸通红。 齐湮民风保守,她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了。 筎果随手拿起毯子,就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闷闷的声音自里头传了出来,“皇姐,我舟车劳顿,太累了,就不招呼你了,你随意。” 没脸见人了这是! 毯子遮面,筎果躲在里头悔不当初。 长公主尴尬地笑了笑,抬眸也不敢看向萧芜暝,“我亲手做了些糕点,就摆着这了……” 她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这寝宫因环湖而建,来此所,只得过桥。 长公主脚步匆匆走至桥中央,不知为何,身形一顿,竟是转身回望。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能从那开着的窗户看进屋内。 那男子单手撑在长榻上,俯身也不不知道与筎果那丫头说了什么话,招惹的那丫头满脸通红,抬手就锤他。 萧芜暝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手,将她抱起,朝着内寝的方向走了过去,直至两人身影瞧不见了,长公主眉目略沉,这才抬步离开。 “这个时辰,我哪里睡得着?” 筎果挣扎地抬手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一脚踢飞,从床榻上坐了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