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自发备了午宴,请宸王与将士们一起吃饭。 筎果因着一夜未睡,刚下城墙,便是靠在萧芜暝怀中睡去了。 少年抱着筎果入屋时,目光在那棋盘上滞了滞。 九皇子与慕容婉一人一辆囚车,由重兵看守着,暂时停靠在府衙门外,日晒雨淋不说,还被百姓用石子砸。 慕容婉被砸的浑身疼痛不已。 那萧高轩在正午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他微微睁眼,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子无法动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慕容婉见他醒了过来,大喜,“九皇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臭皇子醒啦,砸!砸死他!” 几个玩闹的孩童捡起地上的石子就往萧高轩的身上扔去。 萧高轩凶狠地瞪着他们,瞥见有一队持剑的兵正在城中巡逻,便是怒喝道:“快来放了本皇子!你们不要命了?敢关我?” 那队士兵脚步一顿,闻声往了过来,听到萧高轩的命令,竟是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 “大胆!本皇子回都城后,定要诛你们九族!” 他身为皇子,最落魄时也不过是因着身为贵妃的娘亲倒台而被父王发配去了偏僻之地,但他无论身在何处,仗着皇子这个身娇肉贵的身份,自是没有受苦。 可没曾想过,他竟有朝一日被人关在这囚车中。 一个石子逆风飞来,正中他的眼睛,痛地他眼睛睁不开不说,还直流眼泪。 那几个孩童拍手欢呼了起来,指着萧高轩就说,“都是你害得我爹死了,宸王哥哥说你为一己私欲,与敌军同谋,杀害自国百姓,丧心病狂,人人得以诛之!” “混账!叫宸王来见我!” 这些孩童的话听得萧高轩心惊肉跳,看萧芜暝那架势,势必是要押他回都城,听候发落。 这一路招摇回去,怕是他还未抵达都城,他与卞东太子联盟的事情早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届时连婉转的余地都没有。 且不说这些百姓口口声声相传,定会给他父王压力,保不得他,光是他与敌国谋逆这桩子事情,便是国主也不会想要保他了。 他在囚车里叫嚣着,喊得声音都嘶哑了,却是没有人来搭理过他。 筎果因着累及,睡得很沉,直至午时才醒了过来。 那城中百姓准备的午宴才开始,她刚好能赶上。 因为口粮的种类不多,百姓们做出来的食物也并非十分的可口,无非就是做些调料,就着馒头大饼吃。 虽是百姓都十分的不舍宸王,但萧芜暝还是说明日便启程回都城复命。 傍晚时分,有不少的百姓出入府衙,给萧芜暝送去了口粮。 筎果买下的粮草足够让他们用到秋收的时候,其余各地皆是由影卫将粮草运去。 一夜之间,北戎境内每个城镇里都开了一家粮铺,名为福满囤,价格低廉,却都是优质的粮草,却要多收有多少,很快就解决了粮荒。 这方北戎是没了粮荒,那对岸的卞东国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