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气方刚,难道没有过燥热的感觉吗?” “……”这标准的话本子用语,她学以致用的还挺顺。 小手扇了扇风,觉得还是有些热,索性她跳在了萧芜暝的身上,胳膊越过他的肩膀去扒拉窗户。 她一跳上去,萧芜暝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她,支不开双手,无法去阻止她。 “下来。”少年无奈,只好低声制止她。 然而筎果这丫头天怕地怕,就是不怕他。 她装作没有听见,小手努力地去够窗户。 没有再比这一刻还要想念她细长的胳膊了。 精致的下巴搁在萧芜暝宽厚的肩膀上,一双桃花眼干巴巴地盯着自己的手距离那窗户只差了一个小手指头的距离,却是犹如隔了千山,怎么都够不到。 对于萧芜暝的警告,她听若未闻,咬咬牙,身子向前倾,大拇指与食指终于捏到了窗户木栏的边缘。 萧芜暝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抱着她就准备走,正巧带地筎果将那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夜深了,你老实待床上去。” 少女眼尖,一眼就看到有个身影闪过。 她被萧芜暝一步步地带离了窗户处,急的她连连拍着萧芜暝的肩膀,“停下,快停下,有些不妥。” 少年止步,很快地将她放在了地上,两人掩在窗户后,查看着院中的情况。 那人速度很快,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萧芜暝将窗户推开了一些,冷风灌了进来,筎果下意识地哆嗦了一阵,往他身后避了避。 又开始飘雪了,这夜雪下的要比方才还大了不少,随风灌入飞舞,让人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睛。 俊朗的少年清眸拓墨,一双黑眸眯了眯,看向了院中的那棵老树上,树影微动,没有人影。 他将窗户重新关上,“乘风去了。” 郸江虽是护卫兵不多,衙役也不过数人,但到处都暗藏着影卫。 这些人原先是与那些国主暗插在此处盯着萧芜暝的暗卫互相对持着的,时日久了,他们见那些暗卫都是拿着一丁点的月俸不甘心,糊弄了事的,索性便也没有再管他们,可但凡有别有居心的人,都会被他们格外关注。 郸江这座城,看似最易攻进去,实际上萧芜暝密布如网。 就像是洛易平,他先前自以为不被人察觉地偷进郸江,实际上一入城,就被影卫的人给盯上了。 他做了什么,萧芜暝都清楚。 王府后门的巷子是个死巷,连月光都照不进去。 一道身影闪了进去。 那里头有五人候着,一见到他,便是跪在了地上行礼,小声地道:“拜见太子爷。” 那人将面上的黑布拉下,露出了一张与他阴鸷地神情极不相符的娃娃脸。 洛易平扫了地上跪着的五人,眸光冰寒,“先前本太子收到消息,北戎国主给了那六皇子一道密令,上面有着期限,若是到了期限,萧芜暝还未将此案解决,六皇子便会找借口治了萧芜暝,废了他的封号,郸江也成了他六皇子的。” 他转身,狭长的眸中碎碎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