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寻了这个借口,要去看看那不要命的盗贼的面目。 筎果哪里能想到,这所谓的盗贼原来是个采花大盗,盗的就是那萧芜暝。 现在回想起来,这艳丽带疤的卫馥璃公主也是个极其生猛的。 啧啧啧~萧芜暝这招惹来的狂蜂浪蝶也未免太多了点。 见一个就来一个。 筎果表示好头疼。 她走了过去,扫了一眼以轻纱示人的卫馥璃,眉眼弯弯,“你若是来做质女,或者俘虏,也能天天睡到这个时辰。” 卫馥璃抬手拍着桌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她最恨别人在她的面前提起俘虏二字。 虽说当年北戎向沧南国发兵,源头是因为牧遥的一句无心之失,但她已代自己做了俘虏十三年,这本就是两欠相抵之事。 可是几乎沧南国所有人都觉得牧遥这是为她牺牲了,国主拜牧老将军为上将,处处礼让,绝口不提当年牧老将军提刀毁她面容之事。 筎果淡淡地瞥了一眼被自己激怒的卫馥璃,眸中一闪而过笑意,她轻款款地坐在了萧芜暝的身侧,结果少年端过来的温茶。 持到立在卫馥璃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身形彪悍魁梧,他见到筎果进来,面露欣喜之色,却在左看右盼之后,焦虑的神情愈发重了起来。 “王爷,请问小女牧遥何在?” 牧老将军按耐不住,顾不得卫馥璃的面色,上前单膝跪拜于前。 “她?”筎果挑了一下眉,定眼看着地上的人,“她早就不在府中了。” 少女抿了一口茶,将茶杯端给了身侧的萧芜暝。 “小女是俘虏,不在王府,又能在何处?”一听到牧遥不在,牧老将军当下就站了起来,怒目与筎果对视着,面目凶狠。 萧芜暝将茶杯搁下,看向牧老将军时,眉目极淡,“区区一个俘虏,本王如何处置,似乎并不用向贵国禀明吧?” 他的薄唇扯出一抹似深似浅的笑意,“牧老将军在此发难,寓意何为?” 卫馥璃瞪了一眼不甘心的牧老将军,起身站在他的身侧,“宸王见谅,牧老将军是个粗鄙之人,只知道在战场上杀敌,不太懂规矩。” 她语落,微微侧过脸,眼角带着几分的怒意与警告,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还不退下!” 牧老将军持剑的手握紧了些许,半响过后,他手中的力道终于目视可见的松了一些,一句“是。”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甘心。 他在经过卫馥璃身旁的时候,脚步顿下,小声说着,“公主,牧遥可是替你来做的俘虏……” 卫馥璃面色微僵,冷眼怒视地盯着牧老将军看,胸腔起伏的很大,似乎在酝酿着很大的怒意。 牧老将军并不怕她,他手持着剑,对着她拱手,继而转身回到了方才的位置上。 “牧遥再如何,也是我沧南国的人,她现在在何处,还请劳烦告诉一声。” 卫馥璃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筎果看的。 “你这就错了,俘虏是俘虏,与质子质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