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罚便就是罚了,在五国高门贵族的人面前受罚,无良国主这是存心羞辱萧芜暝。 虽然最后,面上无光的是人无良国主,受尽天下人耻笑的人也还是无良国主。 可当时他并未怪罪王嬷嬷,反倒还委以重任,赐了好多的珠宝首饰给王嬷嬷。 王嬷嬷从都城回来后,气焰更甚以往,欺压府中下人,甚至还拿着无良国主的牌子,压着马管家一头,作威作福。 无良国主窥觊石家的钱财许久,王嬷嬷便给他出了主意,在石家的秋收大庆上挑刺,将石家最宝贝的孙子看押了起来。 石家为了保人,三年赚来的钱财全数落入了无良国主的国库里。 王嬷嬷这人眼中永远只有利益,当年为了钱财,出卖了老国主与太子,后来又为了权势,私通了敌军。 一夜之间,郸江被洛易平的军队破城而入,虐杀百姓,四处纵火。 那黑烟在郸江城的上空飘了三日还没有散尽。 当时,萧芜暝已经不在封地了,只留了几个年事已高的忠心下人看守王府,那几个下人在战火中无一幸免! 王嬷嬷这人,着实是个祸害,留不得的。 筎果垂眸,一抹思量之情从她眸中一闪而过。 “王爷,请让奴婢一道回都城吧,老奴想去老国主的坟前拜拜。”王嬷嬷这话说得意有所指,定定地瞧着萧芜暝看。 先前她对萧芜暝一番掏心窝的话,并未得到他的谅解,她眼下就是在告诉萧芜暝,若是老国主在天有灵,定也会说他是个不肖子孙。 她要逼着这少年碍于孝道,谋反夺位! 如此,她手中的密报才有得力的证据,国主才会重赏她。 可偏偏她逼的人是萧芜暝。 萧芜暝是个什么人? 他向来软硬不吃,也素来没有兴致与仇敌面上和善。 少年淡淡地问了一句,“未到清明,也未到本王皇爷爷的忌日,嬷嬷你偏选在北戎与卞东两国联姻的日子去祭拜,安的什么心思?” 这么晦气的事情是想触谁的霉头。 若是那卞东郡主得知在自己大喜之日,有人行祭拜之礼,王嬷嬷被赐死还算是小事,若是因此引发两国战事,这可就不是她一条人命就能赔得上的。 王嬷嬷惊了一下,她只是想着要去刺激萧芜暝,却没有想到这么深远。 “老奴……老奴只是思念地老国主紧了。” “不合时宜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嬷嬷你自个寻死不要紧,若是因此让国主迁怒王爷,这可不行,你还是老实地待在郸江罢。” 马管家最是护短,他听王嬷嬷这么一说,心中第一个担心的自然是自家王爷。 王嬷嬷僵在那里,眉头紧锁着, 神情不愿。 她哪里是想着去祭拜老国主,老国主当年就是被她一碗毒药灌下身亡的,她哪里有胆子敢去祭拜! 谁不知道她是因为鸽子没钱买了,所以打算亲自回都城,向国主禀告。 众人心里门儿清得很。 少女轻笑了起来,“王嬷嬷来郸江也有十三个年头了,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