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背指的是骆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个样子。 他更了解小背心中对骆雪的失望。 江欧温柔的抚摸着小背的发,“宝贝儿,骆雪本来就是这样子,以前只是她在伪装而已,所以,你以为她很善良。现在她原形毕露,你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接受。但是,不管你接不接受,这就是真实的骆雪。” “嗯,只是有一点失望。”小背恹恹的说。 江欧温润的笑笑,“不要想这些心烦的事情,多想一下开心的事情,譬如,想一下,什么时候与我举行婚礼?或者喜欢一件什么样的婚纱,嗯……”江欧沉吟了一下,“我可等着早日给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呢!” “江欧,我刚才只是被骆雪气糊涂了,关于咱俩……我还没有想好呢!” 江欧霸道的托起小背的后脑,他温柔的唇压了下来,“宝贝儿,只要我想好了就可以。” 由不得小背拒绝,在医院的走廊里,江欧霸道的吻住了小背的唇。 恰在这时,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从走廊的尽头走了过来。 他在小背与江欧的身边顿了一下脚步,随即,闪进了骆雪的病房。 而江欧与小背毫无察觉,相拥着去了季一硕的病房。 季老爷子的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他很享受有小背与江欧陪在身边的时光。 “季老先生,想不想喝点什么?”小背关心的问。 “喝白开水就好。”季老爷子坐起来,小背赶紧把靠枕放好。 然后拿过毛巾给季老爷子擦了手,再给自己洗了一下手。 江欧已经接好了水,小背把纸巾放在季老爷子的胸前,细心的喂季老爷子的喝水。 “我清楚我这病好不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说走就走了。”季老爷子说,然后冲着小背摆摆手。 小背把水放下,将季老爷子胸前的纸帕子拿下来,“季老先生不要乱想,您身体硬朗着呢!” “就你这丫头嘴甜。”季老爷子嗔怪。 小背笑笑,其实心里很明白季老爷子得的是无法治愈的邪症,所以,才更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好让他生命的最后一程感觉幸福一点。 “刚才与骆雪吵架了?”季老爷子又问。 “哦……”小背有点尴尬,说话结巴起来,“是我刚才太冲动了,所以,吵了几句。” “哎。”季老爷子叹息了一声,“终究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他十分痛心的摇摇头。 小背知道他说的是骆雪。“她只是年龄小,或许年龄再大一些,或许等以后嫁了人,有了宝宝性子会绵软一点的。”小背虽然很气愤骆雪的所作所为,可终究骆雪身上流淌着的是自己父亲发血液,她并不想维护骆雪什么,只是觉得在一个外人面前数落自己的妹妹反而不好。 “你这丫头。”季老爷子嗔怪,“俗话说,朽木不可雕也,骆雪啊,就是名副其实的朽木,这孩子太让我失望了。” 小背没有说话。 至于骆雪现在的处境小背是又恨又气又埋怨,埋怨骆雪的胡作非为,埋怨骆雪的咎由自取。 人贵有自知之明,骆雪这辈子都整不明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 季一硕看向江欧,表情严肃起来。 “江欧——” 一直低头不语的江欧抬起头来,“嗯?” “我让你通知我的律师团来这儿,你通知了吗?”季老爷子问。 江欧抬腕看了看时间。“我让他们九点来,快了。” 季老爷子点点头,“小背,给我拿过外套来,扶我下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