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小背一个人。”江母说,“容容好像也没来。” 江母的声音有一点失望。 “伯父伯母好。”小背礼貌的与江父江母打招呼。 “这么早,小背你吃饭了吗?”江母关心的问。 “已经吃了。”小背回答。 “那容容呢,怎么没来?”江母又问。 “伯母,我今天来是找华……爷爷有点事情,所以。没有带容容来,改天如果有时间,我一定带容容过来。”小背知道江母记挂容容,于是歉意的说。 “好,我等着。”江母的眼睛湿润了。 “小背,你爷爷在三楼,估计这个时间刚起床,要不要我吩咐人陪你上去?”江父说。 “不用了伯父,我自己上去就好。”小背笑了笑,转身上了楼。 江母望着小背的背影叹息,“老爷,你看,小背这孩子吧,怎么看怎么舒服,那个骆雪,我怎么就是看不惯呢?” “不只你看不惯,我也看不惯,但是,咱爸看得惯,所以,咱们就装作什么也看不见好了!”江父叹息道。 小背径直上了三楼。 其实江老爷子一直站在窗口。 花园里江父与江母同小背讲的话,江老爷子听得一清二楚。 小背说的没错,在江老爷子的眼睛里,女人就是女人,从来与爱情无关,有关的是利益。 江老爷子轻笑,拄着拐杖离开落地窗,缓缓的在躺椅上躺下。 小背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江老爷子说。 小背推门走进来,小背是憎恨江老爷子的,但是出于礼貌,小背说:“江老先生,早上好。” 江老爷子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小背,五年多的时间让张小背更有了女人的味道,真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这样的女子哪一个男人不动心呢! 所谓红颜祸水,大抵如此。 “怎么,既然来,怎么不带我的重孙女来?”江老爷子虽然重男轻女,但是对容容还是喜欢的紧,毕竟是江家的血脉。 “江老先生,您觉得我带着一个五年前被您判了死刑的孩子来见你真的好吗?” “你……”江老爷子被小背的话噎住。 “呵呵,江老先生说过是我命大,的确是这样,我们娘俩的命都比较大,虽然江老先生不喜欢见到我们,但是我们还是回来了!”小背这番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委屈,有憎恨,有抱怨,有无奈…… “张小背,那就这么恨我,连一声爷爷都不愿意喊我!”江老爷子说。 “江老先生,您逼着我离开江欧,在医院抢夺我孩子的时候,您在我心里就只剩下老人两个字了。”小背冷冷的说。 江老爷子并不生气。他慢悠悠的说:“张小背,看来你在国外生活的不错,居然把钱还给了我,但是我还想问一句,你说好的不再回来,怎么又回来了?” “江老先生,您的意思是斥责我不守信用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您有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羞耻过呢?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你又有什么理由斥责我的违约呢!”小背冷嘲热讽道。 “五年不见,嘴巴凌厉了不少,说吧,今天找我为了什么,不会仅仅是来与我谈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的吧,找后账好像不是你张小背的作风!”江老爷子被小背说的有一点不自在,毕竟,他有生以来还不曾被哪一个女子这样讥讽过。 “江老先生果然是爽快人,那我也不绕圈子了,我就明说。” 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