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比了!” 庭芳也着实被叶晗的身体磨的心焦,差点就一口应下了。可皇宫里步步危机,昭宁帝公然表示喜欢叶晗,几个皇子必围着他打转儿。此刻叫皇子讨好,将来必被收拾。打压外派还算轻的,叶晗生的那样好,要被没节操的皇子收拾上了床,那才是死无葬生之地!古代医疗如此惨烈,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能活到七老八十,护的住叶晗的一生。 昭宁帝打小就自诩徐景昌的保护伞,时不时就想着张开老母鸡似的翅膀罩着人,虽然总罩不到点子上。此刻待叶晗,更是上心。他本就喜欢孩子,头一个李初晖是公主,能可劲儿宠,再往后的碰都不敢多碰,生怕碰出个父子相残来。而叶晗是外臣,他一腔父爱照耀完李初晖后,剩下的全撒在叶晗身上了。听着叶晗又感冒,郁闷的道:“轻车都尉先别给他吧,待大些再说。”说毕,又补充了一句,“你寻个积年的老农给他认个干亲压一压。” 徐景昌苦笑:“他乳母就够命苦的了,幼年丧父,青年丧子,被夫家打了出来,幸而大姐姐使人找乳母,才捡了条命,也没见压住了多少。罢了,横竖此回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再熬上两年,我便教他习武,大些就好了。” 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小孩儿感冒都极凶险,转成肺炎便是绝症,只得精心再精心,一有不对赶紧控制,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昭宁帝叹了一回,转了话题道:“过几日休沐,我不想看折子了,去潜邸的作坊耍一日,你们要去么?” 徐景昌道:“正算中军的年货,我不得闲儿。” 昭宁帝道:“那些琐碎怎地都是你管?旁的人吃闲饭呐?” 徐景昌无奈的道:“陛下,工部虞衡清吏司现都扔给我管着,您什么时候拨个人过来?要么我就去虞衡清吏司当郎中,要么就只管中军,两边都插手,实在管不来,没得误事儿。中军的年货早报上来了,我愣是没功夫批。” 昭宁帝不好意思的道:“这不是本月有战事你要看军报么?国家大事唯祀与戎,军火改造不好再放虞衡清吏司,将来得单辟出一个部门来。似江西一般,得归我直管。只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再看吧。此事太傅有经验,且记在心里。” 庭芳从袖中抽出个薄本子来,用铜管笔记上,回家再梳理。 昭宁帝又笑问:“太傅休沐日有空否?” 庭芳笑道:“公事没有,可我得在家带孩子。” 昭宁帝道:“上半晌儿去逛一圈,下半晌我去你家玩。我们徐都督休沐日犯不着忙一整日,咱们一道儿喝酒。” 全年无休的昭宁帝是苦逼了点儿,庭芳笑着应了。 休沐当日,昭宁帝正欲出门,就被外祖绊住,说的是年底官员考核调度之事。好容易忙完都快巳时了。趁着有空档赶紧带着庭芳开溜。晃到潜邸作坊,只觉恍如隔世。作坊里摆了许多架子桌子,跟不进许多人。昭宁帝叫起跪迎的工匠们,带着庭芳与赵太监说起往事。走到个桌子边,对庭芳笑道:“那年你在这里求我,叫我罚跪了,难受劲儿还记得否?” 庭芳哼哼:“下辈子都记得。” 昭宁帝大笑:“小气鬼,你就不记得把我气的半死。你打小儿就是个当官的料,端的是心黑手很脸皮厚,一点都不同我讲人情。” 庭芳沉默了一小会儿,当时确实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比如换个严家女什么的,但为了跟太子表忠心,她才懒的节外生枝。当年的福王不懂,现在昭宁帝回忆起来,必是懂了的。只得稍微解释道:“那时年纪小,行事过于莽撞,陛下不会还记仇吧?” 昭宁帝道:“你家陛下大度着呢。严春文那样我也没弄死她不是。” 庭芳笑了,还真是!虽是软禁,该有的待遇也没削减了。皇宫朴素,那是昭宁帝小气,而非针对。管过项目的理工男,抠门起来简直不是人! 昭宁帝被庭芳笑的发毛,眯着眼问:“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庭芳正欲说话,忽见一物飞来,前端闪着火光,瞳孔一缩,是炸弹!眼疾手快的把昭宁帝扑倒在地,巨响在耳边炸开!随即后背一阵剧痛,震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