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天皇是没有权力的。” 菲尔德啊了一声。 庭芳科普道:“权利掌握在幕府手里,我想想啊,现在应该是德川幕府。总之皇室仅是名义上的君主,权力都在幕府手中。如果你是天皇,你想不想把权力抢回来?” 那必然啊!菲尔德心想,这可真是个合作的好机会。遂又问庭芳:“郡主说的幕府,好打吗?” 后世的日本可不大好打,现在么……庭芳露出迷之微笑:“日本和你们欧洲是一样的,他们有很多骑士,平民并不参战。幕府的骑士们叫武士,他们也有火器,但估计落后你们很多。”日本还是在万历年间打朝鲜的时候跟明朝掐过。那时候他们改良了火器,很是擅长用火器攻击。而明朝则擅火炮。最后还是日本兵败。日本人也是一根筋,打那时候起,一直到21世纪,想的都是从朝鲜登陆打华夏。可谓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庭芳祸水东引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还出主意道,“你去跟天皇谈,说帮他打幕府,逼幕府还政于天皇。然后可以签一系列合约。”庭芳不怀好意的道,“日本人口众多,你想想,每个人买一顶睡帽,那是多少钱?” 菲尔德道:“我只想要银矿。” 庭芳摊手:“你去跟他谈嘛!我跟他不熟,不大能知道他的性格。不过他很孝顺,他不是皇子,而是因为先皇无子,认了他做养子,才得以当天皇。故他一直心心念念想册封自己的生父为太上皇,也不知成功了没有。” 菲尔德崩溃的道:“这种秘密,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庭芳翻个白眼:“我的祖父是曾是首相,你明白?”光格天皇他老人家干了和嘉靖一样的事儿,当年中枢有传八卦嘛!现想想,不愧是中枢,这八卦的水平就是不一般。年年来打秋风的朝鲜,有时候也是有点用的嘛!至少八卦传的给力。 菲尔德彻底服气:“我去跟朋友们谈谈,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我们就去打日本。” 利益果然容易冲昏头脑,庭芳和气的把菲尔德送出家门,看着石化了的房知德与任邵英,严肃的道:“备船,我们连夜离开!” 房知德一个激灵:“怎么说?” 庭芳道:“我把洋人引开,鬼知道他们在日本能耗多久。万一两三年就把日本吞了,必然实力大增,野心也会跟着膨胀。日本吃的那样爽快,就未必吃不下华夏。我不知洋人的变数,没时间再磨蹭,只能先叫殿下登基了!” 任邵英是知道庭芳的计划的,此刻满心愧疚的道:“都是我想的太天真。” 庭芳道:“没什么,他们肖想华夏不是一日两日。”许多人印象里的不同,与洋人的战争并不是1840年以后才有,明朝就有郑成功收复台湾,那时的敌人是海上马车夫的荷兰。在南洋与华人的冲突更是数不胜数。早晚有一战,老天是全地球的老天,不会只把好运留给华夏。既从明末的历史就与庭芳的前世不同,许多事不一样了也不稀奇。只依靠她的历史常识,是绝对行不通的。遇事解决事,方是正途。 菲尔德他们开会估计得开一夜,庭芳怕他们大部分人对景德镇更感兴趣,不想赌那个万一。最好趁夜溜走。洋人的船停在运河,庭芳找到刘永丰,如此这般的说了一回,末了道:“你在淮安有船队吧?我们预备走陆路跑去淮安登船,你送我们一程。” 刘永丰颓然道:“你要逃跑我不拦你,只你记得红毛鬼同我们的仇恨。郡主,你要上表殿下,将来替淮扬报仇!”那样的火炮,刘永丰没有,他信庭芳也没有。现在要求庭芳留在淮扬是无意义的。 庭芳心下恻然,她与刘氏兄弟再斗的你死我活,面对外族,总是一体的。想起城中无故遭劫难的百姓,庭芳沉声道:“你同我一起去江西。” 刘永丰双眼通红,显是方才哭过了。抽着鼻子问:“去江西作甚?” 庭芳道:“江西大水死了一半的人,又种了一年的粗粮。粮多人少,今年很是剩了不少粮食。比不得你们淮扬的细米,果腹足以。你随我去南昌,我调粮与你带回淮扬赈灾。要过冬了,灾民可怜。你不是还有湖南的客商朋友么?问他买些棉花,我匀些棉衣与你。” 刘永丰道:“郡主,事到如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为何这么好心眼?洋人好心救你,你不信。你如此好心,我怎会信?” 庭芳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是郡主。朝廷册封的郡主。淮扬不好了,与我有什么好处?国力越强我才越嚣张好不好!” 刘永丰道:“你真不打算反。” 庭芳道:“我是福王的人,有什么好反的!我比你了解洋人,你们刘家在节骨眼上出什么幺蛾子?赶紧着大一统,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