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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王希月之死


    那纷飞的雪花像盛开梅花又像飘飞的柳絮,好似在嫌弃春色来的晚,装成了花瓣点缀着。

    阎良花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披风:“此时再不走,难道要等着风雪下的更大吗?”

    沈浮如觉得这简单的话别有深意,一时竟陷入沉思。

    阎良花笑了笑,向沈令仪告别,出了府院坐上马车。

    她告诉车夫不必回霍府,而是去了一间茶馆。

    王希月被一场风雪送走的,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天气骤冷,病人扛不住冬日,所以才一命呜呼,没有人去看那盆儿放置在屋内的夹竹桃,它只是一盆寻常的花。

    它也是是阎良花的眼睛。

    自从异能突破五阶,所能观察的范围距离也越发的广。

    阎良花坐在王府斜对角的茶楼里,联系着那株自己触碰过的花。在往外树木被大雪覆盖,严重影响到了她的观察,所以注意力只集中在王希月的房间内。

    王府井然有序地在处理着丧事,不断进进出出的婢女,给王希月换衣服,收拾得体,化上妆容。

    等着一切收拾完毕,王丞相才来看上一眼,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姑娘,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长长的沉默不语,就坐在椅子上,让压抑的气氛持续下去。

    王子异陪在身侧,神情有些麻木,病了这么多天,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一直寻找神医的下落,也不见踪影。他神色黯然地说:“父亲请保重身体。”

    王丞相:“死人都死了,活人还能怎么样?”

    王子异沉默不语。

    王丞相的手搭在桌案上:“你没和白不厌说。”

    王丞相要杀阎良花,被白不厌知道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王子异不能保障那个混蛋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只能隐瞒。

    “我不敢说。”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朋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结果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提都不提,是觉得你父亲心慈手软吗?”王丞相质问道。

    王子异不说话。

    王丞相恨铁不成钢:“你拦着护着阎良花,却不叫白不厌知道,谁会领你的情?”

    王子异听这话,眼珠子微微动了动,终于不在像个木头人。他问:“父亲想让白不厌领我的情?”

    王丞相一脸高深莫测:“我想让他听话。”

    本来有所回温的温度,立即变得生冷起来。

    王子异夹在中间,两边为难,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王丞相想用白不厌,而白不厌天生反骨绝,绝非能够被控制的人。

    王丞相的手拍了拍桌面,站起身来带着缓慢的步子离开,从背影处传来一声:“你和他说,听话,保全阎良花只能二选一。若他不能尽快做个决定,休怪我无情了。”

    王子异知道。这句话也是说给自己,父亲既然下了最后通牒,那么无论他在中间怎么周旋都没用。

    他们父子两个陆续离开了王希月的卧房。

    王府早就准备了棺材,王希月被抬了进去送到了灵堂,于是这个房间空荡荡起来。

    这一盆夹竹桃就在窗边,隐隐能感受到从缝隙透来来的冷风。

    外面的大雪越发的大,一连串的脚印留下了痕迹,树木被积雪覆盖,只能休眠。冰天雪地让花草一夜冰冻,只能静静等待着太阳,艳阳高照,融化着最后一场来自春天的积雪。

    阎良花拢了拢衣服,在柜台前结了帐,去了斜对面的王府,静静的等着王子异离府。

    月末过了半刻钟,王子异才从角门里出来。

    他的爱马正拴在石头上,阎良花正给这马喂草。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阎良花微微笑了笑:“我准备离开一段时间。”

    “我也准备送你离开一段时间,我在外头有几个住宅。”

    阎良花毫不犹豫地拒绝:“那地方可不安全,就算是王家大少爷,也别想在王丞相的眼皮底下护住我。”

    王子异有些烦恼,神色疲倦:“那怎么办?这件事情不能告诉白不厌。那个混账试图杀我妹妹,他绝不能动手想杀我父亲。”

    阎良花是想要保存王子异和白不厌这段友情的,也知道白不厌有时候真的会发疯,尤其事情和自己扯上关系。

    “我已经想好了去处,知道白不厌有个杀手楼吗?”

    “目前不知道,最近才查到的,我费了好大的劲,他埋得特别深。”王子异越差越心惊,越查越想保护他。虽然面临危险的明明是其他人。

    阎良花说:“我挺感兴趣的,想去瞧一瞧,你帮我跟白不厌说一声,帮我照应着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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