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花干巴巴地说:“你是知道了陈平之想要抢你的好基友吗?” 王子异烦恼的皱眉:“你又说我听不懂的话。” 王子异要带阎良花离开,陈平之不许,两个人视线相撞,发生了碰撞,最后同时看向了阎良花。 “我想出去逛街。” “不行!”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阎良花有些恼羞:“就算是白不厌在这,他也不会这么管着我。” “我是绝对不会像白不厌那样由着你肆无忌惮。”王子异冷冷的说。 陈平之嫌弃的说:“我的眼光也没这么差。” 阎良花看这二人越看越不顺眼,那是对着陈平之背了一段《论语·里仁》:“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 有能一整天把自己的力量用在实行仁德上的人吗?我还没有看见力量不够的。 陈平之不过就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愤之人罢了。 陈平之:“……” 阎良花又斜睨王子异:“傲慢是目空一切,懒惰却是感知到情感,但选择忽略。傲慢和懒惰都是七宗罪。” “什么是七宗罪?”他一脸“你又说我听不懂话”的表情。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色欲、暴食。” 王子异想了想,指着她的鼻尖说:“那你现在就是暴怒。” 阎良花翻白眼,扭身往出走。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陈平之和王子异都骑着马,春秋小跑着追了上来,悲愤的说:“我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阎良花用路边的糖葫芦哄好了春秋,两个人一路走在街市上,东瞧瞧西看看,半点没有直接回家的意思。 王子异冷漠的说:“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 陈平之和他骑马并肩而行,一双眼眸略带轻松醉意,随意的看着热闹的街市:“你本来就是自顾自跟上来的那一个。” 王子异不理他。 两个人在后面悠哉悠哉的跟了一段,突然发现阎良花在试图将他们二人甩开,二人自然要赶紧往上跟,但就在下一个十字街口,游行花车队在挪动着火树银花。 他二人只得翻身下马,快速地跟上去,他们身后的小厮牵住了马匹领到了一边去。 就经历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阎良花带着春秋已经毫无踪影。 陈平之用扇子柄不断敲着自己的手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带女孩子去那种地方的人,不是什么好人。”王子异以一种“你是混账”的平淡眼神看着他。 陈平之:“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儿,怎么轮到你来插手?难不成是兄弟二人喜欢上一个姑娘的狗血戏码?” 王子异:“正常点。” 陈平之不搭理他,扭身回头从仆役手中接过马匹,然后前往霍府的方向。 王子异沿着街市走了一圈,最后在一个饭馆把人找到。 主仆吃的正香,还听着那说书先生在讲故事。 王子异没惊动她,只是悄悄的坐到了后排,默默的等着人吃完。 “小姐为什么要躲开他们?” “大家一起玩可以,但我不喜欢他们把我当成弱者。”阎良花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放到了碗里,用筷子戳了两下,配着米饭一起放在嘴中咀嚼,香气四溢。 “我的这一辈子真的只能困在后宅当中吗?只能挑选个还不错的对象嫁给他?被打死了,对方还会罪减二等。” “不会的,有老爷少爷给您撑腰呢,谁敢这么敢,就是在捅马蜂窝。”春秋道。 阎良花恍然,柿子都是捡软捏的。无依无靠的娇客们,毫无疑问是最软的柿子。她好歹还硬一些。 “可是我想入朝廷当官,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走向。或者去战场上当武将,征战沙场。” “……”春秋委婉的说:“一般人家的小姐不会有这个念头。” 阎良花懒懒道:“当然了,虽然我文胜的过白不厌,武打的过王子异,可还是没有用。因为我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王子异冷不丁开口。 阎良花被吓得背后一凉,迅速转身:“你是阴魂不散吗?” 王子异自顾自的说:“当太后可以摄政。” 阎良花想了想:“你在鼓励我去和你大妹妹争吗?” “你愿意吗?”王子异反问。 “暂时不太想,太后摄政,那我老公得死的早,万一他是个长命的呢。”阎良花做了个不太好的猜想。 王子异道:“那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抛弃你现在的身份,我给你再提供一个身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