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出去的是那肥男的一朋友,是他告诉赵姐已经有人前两个小时前来医院打过招呼了,这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收也不敢收。 赵姐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详细一问才知道,过来警告的人很是有份量,肥男的那个朋友直接告诉赵姐说她也惹不起,这事儿就别再插手管了。 赵姐一是觉着没帮上忙,二也是觉着落了面子,这才有了埋怨的那番话。 纪岩称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直跟赵姐澄清,一事不烦二主,既然都已经托了她赵姐在办这件事,又怎么会再叫别人出面?要是事先知道又怎么会不提前支会一声? 两人交情虽然不是很深,可赵姐也是社会上的老人儿了,通过几次见面谈话打交道也多少了解了一些纪岩的为人,知道她不可能是在故意说谎,说开了倒也不再计较,只是这事儿算是就些搁下了。 赵姐这边虽然给安抚住了,可是这事情还吊着没彻底解决呢,纪岩也是心里没有底,隐约着猜到可能是简勋从中干遇了,这也并不难猜,她在京都认识的人就这些,不用招呼就给摆事儿的人扒啦着手指头都只道会有谁?而谁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让对方连医疗费都不敢要了,细细一想就知道了。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她的一番推判,未经证实自然是做不得准。纪岩虽说是不愿意,可是为了这件事怎么着也得跟简勋联系,至少弄清楚是不是他找人办的?可是还没等她进行确认呢,有人就找上门儿来了。 进入到十二月份中旬,各科就开始碌碌续续考试,间隔期间也要正常上课,纪岩兼顾着生意还要照看着试验田,这时候就显得有点儿忙。 偏偏有些人却不懂得看火候,你越是忙的时候他就越是往身前身后的凑,真是让人恨不能一脚就给踹出去。 乔纳斯自从见过纪岩后,几乎是每个礼拜都能遇着他几次,多数时候都像现在,纪岩在棚子里观测记录数据,他则在一旁看着,不时的叨叨上两句。 ‘叨叨’这个词儿常用于上了年纪的家庭妇女身上,他一外国小子能有幸用到,可见其嘴碎的厉害。 纪岩有时候就在想,这第一印像会有多么的不靠谱,本来还觉着这是个挺贵气的外国美少男,加上简勋调查来的结果,拥有着某国皇室血统的正经贵族,怎么着也该是个十足十的绅士,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他会是这么个德性。 为了一件事能在你耳朵边儿上叨叨上千遍不止,哪怕脾气再好的人也得给烦死了,纪岩现在就是这心思。 乔纳斯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在说这句话了:“纪岩,你再考虑考虑,我真的很有沉(诚)意。” 纪岩之前还会忍耐一下,现在几乎都已经是不加掩饰了,直接当着他面就翻了记白眼儿,无奈的道:“乔纳斯,问了这么多次,我都回答的烦了,难道你都不会觉着累吗?”就为了个麦子种植技术他能磨叨上多少回,如果不是知道底细,真是想像不出他会是正了八经的一国家的王子。 打着某国家小吧,可也不至于让个身份高贵的王子殿下跑来这里跟她这么个平头百姓商议这种事,貌似这些都该是专职的人该干的吧,他们俩个似乎谁都不太合适。 她是这么觉着,可乔纳斯却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也这样想,恐怕早就没有这样的见面和对话了。 “纪岩,我不这么认为。你们华国有句老话叫‘经沉所之,净石为开‘,你一次两次不同意,我就一直来一直来,次数多了你就会同意了。” “那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别乱用成语,听着都刺耳朵。”好好个外国人学华国话也就算了,非得钻研什么成语,舌头捋直了还好,听着这叫个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