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外表不相符的矫捷之势跑走了。 老妇人随后跟上。 紧接着,猪肉李两口子也飞快跑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四人就消失不见。 见到这一幕,杜廉除了膛目结舌,也做不了其他。 这时,他若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坑了,也白瞎他活了这么多年。 结合去年自己无端被打殴打,致使自己手断之事,杜廉在心里发出一声嘶吼: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害他! 他自然生出要回书院解释的心思,只可惜书院看大门的,连门都不让他进,显然是里面有人交代过。 无奈,他只能垂头丧气回家。 回去后,杜寡妇知道这事,也是惊疑不定。因为想不出来到底是得罪了谁,杜廉自是又将这事怪在了杜寡妇的头上。实在不能怪他如此想,而是自己没有得罪人,小妹更是不用说了,自然只有总是不消停的杜寡妇了。 杜寡妇觉得十分冤枉,她这段时间没干啥坏事啊,除了去了一趟卢家,让卢家人帮着自家春耕。 联想起上次儿子手断那个微妙的时刻,杜寡妇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罪魁祸首。去年那次她去卢家讹那五亩地的粮食,转眼儿子就被打了,这次她刚去找卢家人让他们帮着自己家春耕,儿子身上就被泼了这么一大盆子污水,连累得连书院都不让去了。 不是卢家人还是谁? 卢桂丽首当其冲。 这还是卢桂丽进门后,杜寡妇第一次打她,根本不听她任何解释,鸡毛掸子就抡在了她的身子。杜廉站在一旁,心中也在想这事,所以根本没拦。还是杜鹃儿小声咕哝一句,别把她打怎么样了,到时候还要咱家掏银子给她请大夫。 杜寡妇这才想起卢桂丽是个病秧子,而且卢桂丽身上还有许多可以利用的地方,她还不想让这个儿媳妇死。她将鸡毛掸子扔在炕上,对卢桂丽气道:“这可害的是你男人,你若还是咱们杜家的媳妇,就跟我一起上你娘家说理去。” 卢桂丽赶忙止住眼泪,怯生生地说了一句是。 杜寡妇带着卢桂丽去了大溪村,一进卢家大门就开始骂了起来。 骂卢家人丧尽天良,骂他们祸害自家姑爷,总而言之,逮到什么骂什么。 卢家人这段时间累得厉害,此时见罪魁祸首非但不感激,还红口白牙诬陷人,当即就恼了。 可有个卢桂丽夹在中间,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只能窝囊受着。 卢桂丽也是嘤嘤地哭着,哭自家相公有多么可怜,哭爹娘大哥大嫂狠心,把卢老汉哭得肝火直冒,不禁大喝了一声道:“亲家,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我们找人打了杜廉,还找人泼他脏水。” 杜寡妇语速极快将事情说了一遍。 卢老汉听完苦笑:“亲家,不管你们愿不愿意相信,这事真不是咱们做的。咱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请人殴打构陷杜廉。另外杜廉是我女婿,是桂丽男人,我能去找人污蔑他糟蹋良家妇女?” “那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其实这会儿杜寡妇也反应过来了,卢家人确实没那么大的能耐,可骂也骂了,反正她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的。 “真不是咱!” 倒是一旁站着的胡氏,眼神直闪烁。 也许卢老汉他们不知道内里究竟,可胡氏不一样,结合一切来看,她几乎不用猜就知道这事是谁做的。 是二房人。 可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紧接着胡氏就想起梅氏的弟弟梅庄毅,以及那个叫韩进的地痞头子。可她也不可能将这事跟杜寡妇说,因为一旦说了,那就是不打自招。 胡氏因为此事对二房一家人甚是忌惮,之后更是见他们就绕道走,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而杜寡妇回去后,跟儿子说起这事,事情再度陷入一团迷雾之中。 如果不是卢家人,那又是谁? 可不管怎样,日子还是要过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