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不知道户主的前提下,请人来将上下楼打通,做了个伪复式;明明两套房子被楼梯连接,却像是无形中有个结界,进出时绝对不会走到错误的门。 秦思雅一直是独自一人照顾着儿子,除了偶尔父母会来帮忙,她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助力,只因为彼时原身已经红到连中年大叔大爷都能犹豫着喊出他剧中的角色,只能将请保姆这一选项摒弃在外,甚至在很多年后,她出门还时常用围巾、丝巾、口罩、墨镜隐约地遮住脸,房子后有直达地下车库的电梯,往往直接从车库上车便离开,生怕有心的记者发现问题。 先头已经说了,秦星阳由于父母没在国内登记结婚的原因,落在了母亲的户口本,母亲的身份证信息上一直显示的未婚,虽说原身有钱,让孩子去的都是好学校,可也免不了部分的风言风语、童言无忌的传闻,同学们偶尔会在聊天时提到,秦星阳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他经常想要反驳,却又铭记着妈妈的教诲,妈妈说不能说。 在秦星阳出生的前几年,原身还时常在拍戏休息时回家陪陪妻子、儿子,虽然一家三口不能出门玩,可在家看个动画,玩玩玩具也是种体验,那时秦星阳心中,还有“爸爸”的存在。 可没几年,原身便大红大紫了,哪怕难得的休息,也得去拍什么杂志照片、参加综艺节目、或是出席宣传活动,一年到头,成了个空中飞人,到处来往,好不容易到了过年,又被请去参加春节晚会,一年到头,能在家里待着的日子屈指可数,从这时开始,秦星阳的心里,爸爸便成了一个符号。 他时常陪着妈妈在电视里找爸爸,几乎每个台,都能见着爸爸的身影,可唯独这个家中,空空荡荡,爸爸无踪无影。 秦星阳靠在妈妈的膝盖上,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了母子两人的身上,他稚嫩地声音响起:“妈妈,我好想爸爸呀!”小小的手握住了妈妈的大手,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你可不可以叫爸爸回来呀?” 他抬头,想和妈妈撒娇,却发现妈妈也哭了,眼泪掉在了他的脸上,一滴又一滴,妈妈的笑容里似乎带着苦,她说:“宝贝,妈妈也想爸爸。”妈妈呜咽着,哭了很久,眼睛又红又肿。 那天,他偷偷地钻到了房间里,用妈妈给买的智能手表给爸爸打电话,他想叫爸爸回家,可接电话的却是个阿姨,他认得那声音,是爸爸的助理,阿姨说:“星阳乖,最近你爸爸特别忙,有个米国的电影要去试镜,你要理解你爸爸,他也是为了赚钱让星阳过更好的生活对不对?你爸爸还没起床呢,是阿姨起得早才接得到电话,等等你爸爸还得去化妆、用饭,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理解爸爸,知道吗?好了,阿姨不和你说了,我先去忙,你乖乖的哦。” 他听着电话的忙音掉了眼泪,小小的他理解不了,他知道爸爸忙,可他都快一年多没见过爸爸了——如果不是看电视,他都要忘记爸爸长什么样子了,如果爱他,为什么不能回家见见他呢?他一点也不想要爸爸出去赚钱。他抹了很久的眼泪,哭得睡着了,在梦里,爸爸回家了,妈妈笑得温柔,爸爸把他顶在肩头,在屋子里到处跑,他咯咯地笑个没停…… 事实上,那个阶段,原身确实非常忙碌,国内新晋的流量小生层出不穷,他手头的一些年轻化的代言产品已经被分走,面对竞争,他和荣星娱乐公司都严阵以待,公司当机立断,决定带着他到美国闯荡,彼时美国的电影市场已经向国内稍微开放,原身有几部电影在北美也取得挺高的票房,他便一直在国内和国外奔波,连以前偶尔还能勉强坚持的和妻子、儿子通电话的日程都被取消。 而这时候,被留在国内的秦思雅,过得格外的艰难,长期处于家中做家庭妇女的她,身边没有人,出现了严重的抑郁症状—— 事实上她想过再出去找点事情做,开个小店之类的,可荣星和她沟通了许多回,希望她能为爱妥协,好好地照顾秦星阳,星阳虽然小,可也隐约看得出父亲长相的轮廓,如若托付给他人照顾,又害怕会出现什么为钱绑架、威胁的事情;她和原身结婚后,和很多当年的朋友也断掉了联系,因为她关于自己的近况总是讳莫如深,隐瞒小心,让人慢慢和她离心;时间久了,等到她真的下定决心想出去时,她却已经开始恐惧外界的一切了。 秦思雅想过和丈夫沟通,可那时丈夫的电话已经很难打通,为了进军美国,原身一直在上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