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一副聪明相。” “他朱四郎还长得一副老实憨厚样儿呢,你知道他心里想的啥?唉!” 王家姑嫂倒是重新和好了,回家后还商量了要点什么补偿,因为天色太晚了,王香椿当天也就没回镇上,就在原先自己那屋里歇下了。她那屋还在,床铺什么的几乎毫无变化,主要是因为王家人口少,王嫂子本来盘算着,等自己儿子大了,俩兄弟完全可以睡那屋,就懒得去动了。 等王香椿躺在原先自己那铺上,瞅着旁边本属于她姐的那床铺,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原来啊,她们姐俩都是被人哄骗了去的。 谁也没想到,此时此刻的老朱家正面临着更大的危机。 本来,朱家这边是想着明个儿一早跟族中长房商量一下,看怎样能把事情给平息了。讲道理,这事儿的确是朱家理亏,但此时此刻暴露出来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试想想,眼下猪舍也就几十头猪的规模,王香芹前阵子还跟朱母商量着,等春耕结束后,打算扩大规模,到时候还准备多雇佣些人。虽说朱氏一族不缺人,可真要扩大规模了,也不可能完全不管王家人。这要是等猪舍的规模越来越大,且王家人已经参与进来后再出事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无法收场。 早暴露也不错。 就听朱母问:“年前县太爷不是说要送猪去京城里给贵人尝尝吗?你们听没听到信儿?贵人尝了吗?有啥说法不?我给你们说,外头人越是闹腾,咱们家越是要稳住,回头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啥都不用做就能把那些人气死!” 宁氏觉得挺有道理的,只是她也确实没听到这方面的消息,因此只道:“咱们在外头也没瞧见县太爷啊,反正就是挨个儿地方巡讲。对了,明个儿晌午又要出发了,这次是去……” “我忘记稿子了,全忘了。”朱四郎一脸的空白,这次他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别说演讲稿的内容了,他都快忘了他自个儿是谁了。 那头宁氏饿惨了,正拿了块干饼子边啃边说话,结果一听这话,吓得她差点儿没□□饼子噎死,连连咳嗽,咳得连肺都快咳出来了:“咳咳……这玩笑不好笑!!朱四郎你想吓死我吗?!” 朱四郎面无表情,他觉得他快要升天了。 这才是最大的危机。 等弄明白这是真的后,全家都要疯了,感觉天都塌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要说替代的人选不是没有,六郎就可以的,可对外要怎么解释呢?毕竟,当初说的时候,提的是朱四郎,县太爷往上头禀报说的也是朱四郎。 老朱家众人面面相觑,全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关键时刻,还是宁氏顶事儿。 只见她放下手里的干饼子,转身走出了堂屋。过了一会儿,她吭哧吭哧的提了一桶水过来,往朱四郎脚边一撂:“刚打上来的井水,保证冰冷冰冷的。是你自己动手浇,还是让二郎帮你?我看你装病也不像,还不如真的病了。” 其实宁氏也被今天的动静吓得不轻,好在她天生大心脏,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再说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度过危机,至于朱四郎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往后得空了再研究。 朱四郎低头看着脚边的那桶井水,只犹豫了一瞬,他就一把提起水桶,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爷奶,我爹让我……”猪毛目光呆滞的站在堂屋门口,他本来是帮他爹带个口信的,没曾想却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一时间他的大脑也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第070章 一桶凉水从头浇到脚, 直接把朱四郎浇了个透心凉, 他这会儿是由内而外的诠释了何为心情如同天气一般寒冷。 就是吧,吓到了突然过来捎口信的猪毛。 猪毛愣在了堂屋门口, 直到他奶唤他问有啥事儿不,他也没能回想起来到底来这儿干嘛。 朱母已经烦死了温氏那张嘴,就拿今个儿这事情来说,要不是温氏莫名其妙的翻旧账, 又怎么会有今个儿这一出呢?也因此,朱母前阵子就说过了, 疾言厉色的一通教训,让温氏不准来老屋, 除非她或者朱父提前同意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