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凭什么!” “就凭当初议亲的时候说的是我王香芹!就凭合八字用了我的生辰八字!就凭你是个冒牌货!”王香芹先狠狠的打压了王香椿的气焰,随后放缓了语气,道,“我也不是故意来敲你竹杠的,实在是日子难过啊,再说你也不想一辈子都被我用这事儿拿捏吧?咱们可以说好,你给我钱,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王香椿皱着眉头,狐疑的看向跟前的姐姐,她还是觉得姐姐的情况不太对,却也没往深处想,而是被这话勾得心里痒痒的。 低头琢磨了好半晌,王香椿问道:“给了钱,你就再也不提那个事儿了?” “我保证再也不提!” “那以后我们俩就都是正正当当议的亲、嫁的人?” “对。” “你从今往后再也不提换嫁的事儿,那要是别人提了呢?你能帮我打圆场不?” “行啊。” 似乎是觉得没什么漏洞了,王香椿咬了咬牙,转身去了内室里,不多会儿就娶了个荷包过来:“我没有十两的现银子,拿银镯子抵一部分成不?” “都成。”王香芹也没想到这个傻妹妹那么好哄,不过转念一想,其实王香椿也就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丫头。再说了,恐怕正是因为她一贯表现得没脑子,原主才不会想到她会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等临到要给钱了,王香椿又舍不得了,捏着荷包怎么也不愿意松手,反反复复的问道:“你保证啊,你以后绝对不能反悔啊,拿了钱就彻底两清了。” “对对对,我保证,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 就算都这么说了,王香椿还是舍不得。她其实也没多少钱,孙家下的聘礼是都到了她手上,但其实现银没多少的,再说她嫁人都一个半月了,不得置办点儿胭脂水粉,偶尔还要拿钱打点下人。十两银子她倒是凑得出来,可这么一来,她的荷包可就差不多空了。 王香椿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都不需要学会读心术就能看出来她心里有多纠结不舍。半晌,她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不然你再发个誓?” 王香芹:…… 突然感觉跟这种人谈判很掉价怎么办? 说真的,她之所以特地跑到镇上来敲诈王香椿,一方面确实是没处儿凑本钱,另一方面也是想替原主出这口气。甭管前因后果是怎样的,原主就是因为王香椿那没轻没重的一记重击丢了命,就算不能一命抵一命,报复一下总是可以的。 结果…… “行,我发誓,只要我收了你的十两银子,往后咱俩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以后还是好姐妹,爹娘哥嫂那头我也会帮你说话的,要是听到有人说起那事儿,我还能帮你圆场。这样成了吧?” “嗯!” 王香椿终于一咬牙给了荷包,随后立马闭上眼睛,急忙忙的摆手:“你赶紧走,立刻走,走走走。” 走就走,你当我爱留? 十两银子到了手,王香芹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孙家。她也是没想到王香椿连还价都不会,至于银锞子不够,用了一对银镯子抵了部分钱也无所谓。这年头,银子就是硬通货,银镯子的价格甚至还会略高于本身的重量。 生怕钱财外漏,王香芹都没在镇上买吃的,只跟孙家门房讨了一瓢水喝,就急急的赶回了秀水村。 待赶回家时,已经是下半晌了。 因为是农闲时分,地里的活儿并不多,王香芹到家时,四郎正在院子里整理柴禾垛。他今个儿往山上跑了好几趟,除了割猪草外,还弄回了不少柴禾,他们这一带入冬后就少雨了,直接放在院子角落里晒干就成了,回头要用了直接拿。 “四郎,你来屋里,我有事儿同你说。” 王香芹唤了四郎回屋,关了门就掏出了藏在衣服里的荷包,打开来叫他瞧:“两个二两的银锞子,两个一两的银锞子,还有一对银镯子,正好十两银。银镯子先留着,回头兴许能多卖几个钱,这银锞子你先拿着,去里正那头帮我买块地,要咱们家左近的,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