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到楚君煜的时候太后还是笑着招呼他到自己身边来,楚君煜上前给太后请安,太后拉住他之后就让他坐,然后安慰道:“昨日的事情哀家已经听说了,继妃也太疏忽大意,竟让宴会出现这样严重的纰漏,凭白的毁了一个赏花宴!” 楚君煜摇头,“怨不得母妃,孙儿当时就在现场不远处。”说着皱眉,“皇祖母,孙儿知道您疼爱昌平,但是她那性子是真的该管教管教了,若一直这般,到时候没得污了皇祖母的名声。” 太后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昌平不是受伤的那一个吗?怎么听着煜哥儿这话有错的还是昌平了呢?她一脸疑惑,“怎么回事儿?” 楚君煜倒是没有表现出别的,仿佛一点都不知道福康公主和昌平县主已经来告过状似的,只是适时的也表现出了一些疑惑,“说实话,其实孙儿也糊涂着呢,莫名其妙昌平就朝着小七脸上挥鞭子,孙儿至今一头雾水!”这一点倒是没有骗人,他却是不知道昌平是犯哪门子的病。 见他这般不似作伪,太后就向询问了详细的经过,楚君煜把自己看到的都一一说了一遍,太后听着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昌平她就是专门去找事儿的,至于原因,太后看着楚君煜那疑惑不解的样子,心中有些明悟。 不过随后就皱起眉头,之前就听人传过昌平霸道跋扈的传闻,她当时并不觉得有何不好,因为许多传言总是夸大成分居多,她觉得有身份有背景的女儿家,性子厉害些又怎么了?这样以后才不会吃亏不是,并不知道事情已经这般严重。 若是就仅仅因为一个猜测就去毁了人家的一生,那太后就觉得昌平这个态度就有些问题了,看到昌平脸上包的严实,又听到的是昌平和福康的哭诉,她当时还在想,柳瑾瑶着实是过分了。 但若事情是煜哥儿说的这般,那就很好理解了,太后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还看不出来柳瑾瑶并非如表面那般软弱任人欺辱之辈,这样奋起反抗才是柳瑾瑶的真实性请,这样以来倒是觉得她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换做任何人,人家都已经要毁掉你了,你还没有丝毫表示都不大正常,这种人要么就是懦弱之辈,要么就是背景不如人,但是这些柳瑾瑶都不需要顾忌,没道理不去反抗。 见太后一脸若有所思,楚君煜开口问道:“皇祖母知道是何原因?孙儿实在是不明白这些女孩子家的心思!”颇有些惆怅的样子。 太后闻言微微一笑,“哀家哪里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你不需要为这种事情犯愁。”多的是人巴结讨好,何须费尽心思去猜测? 楚君煜有些遗憾的摇头,“连皇祖母都不知道?不明白她们一天都在想什么,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就结仇了呢?” 太后笑着拍拍他的胳膊,“行了,你无须理会这些。” 说着又庆幸道:“得亏你来告诉哀家事情真相,否则只是听到昌平和福康的一面之词,哀家若是出面帮了他们,到时候外面还不知要如何传哀家是非不分,纵容包庇亲人,到那时哀家岂不是就成了助长嚣张气焰的帮凶?” 闻言楚君煜眉头紧皱,“姑母带着昌平来找您了?”随后一脸不满的埋怨,“怎么什么事情都来打扰您的清净呀?我还以为只是姑父在皇伯父跟前告状而已呢!” 知道煜哥儿是担心她太过操劳,太后笑的一脸欣慰,“无事,哀家还没那么不中用。” 楚君煜还是不满的道:“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去解决,总是麻烦您就有些不懂事了。” 太后看着他这孩子气的一面心中愈发高兴,不想让他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你说驸马在皇上跟前告状?” 楚君煜点头,“其实是上折子弹劾柳国公府,说他们教养不力,养出来的女儿凶狠残忍,伤了昌平的脸。”说罢他也是一脸不满,“不是孙儿帮小七说话,这明明就是昌平的错,姑父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太后嘴角抽搐一下,“小七的那个丫鬟伤的很重?” 楚君煜颔首,“嗯,隔着衣裳都能看到血痕,当时孙儿与三哥就在不远处的假山上,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立时就见血,这若是打在脸上,后果不堪设想!”说着一脸的心有余悸。 太后相信她一手养大的孩子是不屑于去说谎的,那么这件事情就是事实,这么说来,昌平当真是过分了,朝人家脸上使劲挥鞭子,这是要毁掉人家一生的意思啊,心肠着实太过狠毒! 太后年轻的时候手段狠辣,如今却不喜看到这样的女子,她当时是身在当时的那个背景之下,不得不逼着自己下手,否则死的就是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