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音梵摆了一个金鸡独立的造型,手指故意没有套假指甲,像这种拨弦的乐器,用真指甲弹奏绝对比假指甲要来得效果差,首先真指甲比较薄,影响音质效果与弹奏技巧,其次容易划断,甚至将琴弦划伤,众人都没有什么期待的时候,也觉得她这一回是真的没有什么专业性质可言了,卓音梵的琵琶曲忽然就如一头咆哮的老虎,紧咬着众人的耳朵不放。 好听,太好听了,不仅音质没有受到真指甲的影响,而且这首曲子,气势磅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敲进他们的耳朵里。 这是一首没有流传的曲子,是卓音梵过去她爹总喜欢给她唱的,往事历历在目,卓音梵看着左韩非,悠悠地唱起了:“迎北风,战鼓锤,浪沙淘尽万甲归。逆天命,白骨累,铁马铮碎枯城灰……”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卓音梵穿的是太极服,众人眼中还是仿佛出现了一个敦煌飞天女神图的形象。 已经有人通过她口中唱的词,一人一句在评论界面用中文简体打出来了。 好多人都在感谢:“这是什么歌啊,求一下。” “根据歌词搜不到。” “怎么办,真的好好听,可是找不到。” 左韩非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输得五体投地了,他那个平地花式固然很精彩,滑轮的快速过桩之类的也十分完美,但是和今天状态下的卓音梵相比较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鲁班门前弄大斧! 可是左韩非这个人最讨厌听到输字,他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卓音梵玩了一个惊天大逆转,他也一样可以有,今天的比赛,如果谁输了,就要听对方的一个要求。很不凑巧的是,左韩非的字典里就没有“服输”这两个字。 江以墨走过去:“左同学,今天可以认输了没?” 左韩非好笑道:“认输?比赛还没结束!有胆识我们就上马较量。” 江和硕也喜欢各种运动,并且许多都是极限运动,在江家豪宅内有一个小型的赛马场,其中养了几匹比较不错的马,都是江和硕的心爱之物。盛鹰英国国际小学因为是英国在国内附属的学校,平时学校里面也会教习一些马术。所以对于会骑马的左韩非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当然作为同一所小学的江以墨也会骑,而天时地利人和,江和硕家里正好有养的那几匹品种都非常好,纯英格兰血统马,左韩非说要比赛骑马,绕小型赛场一圈,过两道障碍物就行了,谁胜谁就算赢,那么这场比赛是最后一场,如果他赢了,最好不过,如果他输了,也绝对会按照一开始说好的,听他们的一个要求,绝对不会再变卦了。 左韩非双手插兜,吊儿郎当道:“怎么,不敢比吗?” 江以墨道:“这件事我来就好。” 左韩非道:“不行,对手不是卓茵茵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他又问了一遍:“怎么,不敢比吗?” 卓音梵没说话。 左韩非笑笑:“既然不敢比的话,就算你自动弃权,刚刚所有的比赛结果也都清零,就是你输了。” 先不谈卓音梵会不会骑马,如果只是简单的绕赛场一圈,不设置路障的话,还可以比较一下,就算输了也没什么,李叔会为卓音梵牵住马匹的缰绳,安全为主要位。 但是如果应要求设置路障的话,这比赛的危险度则大大增加,跳栏赛最短也要有2000米以上,在明明知道这种事非常危险的情况下,就算国外那些非常有经验的赛马大师,在跳栏赛的时候出情况的也不少,一旦马匹跨栏被绊倒,有可能造成马匹死伤,人也重伤的情况。 李叔拦住他们:“你们也太胡闹了吧,我现在以大人的身份停止你现在的说法。” 张姨也忍不住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是好好地回家念书比较好。” 张姨还是不能明白,身为一个孩子,怎么能够肚子里有这么多坏水?偏偏左韩非就是这么赖皮,就是这么坏,可能以后长大了还会更坏:“那么你们就是主动弃权,既然不敢比较,也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搬出什么大人的口吻吧。” 左韩非羞辱她道:“你连给我提鞋的份都不配。” 江以墨道:“茵茵,不比了吧。” 卓音梵也是看得开,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