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棋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就在这时李盼娣推门进来,瞧着几个孩子都在夸亚棋,当即愣住,“你们干啥呢?” 亚琴与有荣焉,忙上前把这一重大发现告诉了妈妈。 李盼娣从来没想过自己女儿会是个神童,她当即就找了本语文书,让末白读一遍,让亚棋记。 亚棋读了一遍,但是当李盼娣让她复述一遍的时候,吓了一跳,“妈,我没记住。我只记住了开头几句。” 李盼娣有点失落,看来她女儿不是神童,只是对数学格外偏爱而已。 末白却仍是佩服,“就这样也很厉害了。你看我这个数学题算得我头都疼了。” 他指着上面列的几页数学题,李盼娣瞧着这么点的孩子就要学这么多,摸着他的头发,关切地问,“你累不累啊?” 末白摇头,“不累,比起浩然,我算是轻松的了。” 李盼娣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谁是浩然啊?” 亚棋举着小手,“我知道我知道。是婉茹的哥哥,跟末白哥是同桌。” 李盼娣明白了,原来是庄洁的儿子。 她好奇地问,“他很辛苦吗?” 末白郑重点头,“他五点就得起来练钢琴,下了学还要去少年宫跟老师学画画。还有他妹妹也在学舞蹈。” 李盼娣想不通,“他们学这些干啥啊。学校又不考?” 末白认真回他,“末白他妈说,学这些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气质。”他拧着眉头,虚心向李盼娣求教,“二伯母,啥叫气质啊?” 李盼娣在嘴里咂摸了半天,都没明白什么叫气质。 在外面听了一会的孙柔佳推门进来,“就是气场,比如说你一看到掐着腰骂别人的妇女,你们都会说那是泼妇。” 几个孩子听得似懂非懂。 孙柔佳扯着末白,“走!到妈那屋做作业,这么多孩子闹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作业做完啊。” 末白有点不舍地看着弟弟妹妹,却也乖巧地跟在母亲身后出了房间。 当下晚上,许同林回到家里。 阔别大半个月,孩子们都想他了,吵着闹着要他抱。许同林一边一个,抱起来,亲个不停。 他胡子没有刮,亲的时候,扎得孩子脸上发痒,纷纷闹着要下来。 “一个个没良心的。”许同林笑骂道。 亚舟扒拉着他放在脚边的蛇皮袋,“爸爸,这里什么呀?是给我买的好吃的吗?” 许同林弹了他一下,“啥好吃的。这里面全是爸的衣服。” 亚舟撅着小嘴,失落不已。 许同林弹了他一个脑蹦子,解开蛇皮袋,从里拿出几个小玩意,每个孩子发了一个。 “呀,这是飞来飞去?”亚舟捏着杆子,手心搓了几下,飞碟往上飞了。他乐得找不着北。 几个孩子嫌屋里空间太小,跑到院子里玩了。 苗翠花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了番,眼眶都红了,“瘦了。也黑了。” 许同林咧嘴笑,“男人黑点怕啥。” “你在省城找到工作啦?” 许同林点头,“找到了,多亏大哥运气好,找到一个工地,我们在那边干了二十多天。挣了些。” 苗翠花心疼得不行,在工地干活?那得多辛苦啊。 许同林似乎听到她所想,“妈,我俩跟着大工干点杂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