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发现静王长得不像父皇,跟你们几兄弟也不太像。”杨梦尘淡淡说道:“都说外甥似舅,只怕这个独孤复兴还真是静王的亲舅舅。” “我立刻派人去清心庵捉拿静良娣。”静王和苏溪苒大婚后,静良娣主动请求去距离京城百里外清心庵,为皇上和东楚祈福。 伸手拉住起身的龙玄墨,杨梦尘摇摇头:“想必她早就已经离开,你们现在去了也没有用,只需派人密切监视静王,静良娣对静王没有母子感情,但是静良娣想谋朝篡位,必须要有名正言顺的借口,而静王就是这个借口。” 龙玄墨了然,这些天静良娣肯定得到风声隐藏起来,他们再去清心庵必然扑空,不如密切监视静王。 “还有一件事情。”杨梦尘说道:“刚才独孤复兴无意识中提到过郡主府,据我猜测,他说的应该是父皇赐给我的郡主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股不明势力的首脑应该是惠亲王。” “惠亲王?”海棠等人大惊。 而龙玄墨面容凝重,之前他就有所怀疑,只是没有证据,现在阿九这样说,百分百就是惠亲王。 转眼看向海棠,杨梦尘吩咐道:“你悄悄去把蔺喆祺请来,就说我有要事跟他商量。” 海棠恭敬应下后迅速离去。 “文德,静良娣和惠亲王之事最好告诉父皇,让父皇心里有数。”杨梦尘说道:“另外务必保护好独孤复兴,他还有大用。” 龙玄墨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蔺喆祺随海棠前来:“九妹,找我来有什么事?” 龙玄墨脸色当即黑沉,来了就只看到阿九,却没看到他这个大活人,这个堂兄也不安好心。 小气的龙玄墨打翻了醋坛子,可惜杨梦尘和蔺喆祺都没有注意到。 杨梦尘直接将她的猜测告诉蔺喆祺。 蔺喆祺剑眉微蹙,思索着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惠亲王已经死去多年,没人会联想到他身上。 “你曾说过,那人自称是皇家人,而你说的那个年龄段的人,其中就有惠亲王。”杨梦尘眼眸里闪烁着锐利精芒:“刚才我一直在想,当年那么多的皇子皇孙,那人怎么就偏偏掳走你并伪装你遇害? 猛然间,我想起嬷嬷跟我说过的一件往事,先帝驾崩前,恪亲王曾买通先帝身边的人妄想重立一份传位诏书,明面上失败了,实际上恪亲王成功伪造了一份传位诏书; 惠亲王得到消息以为是真的传位诏书,派人千方百计偷走,没想到恰好遇见皇伯父,惠亲王称恪亲王伪造传位诏书意图篡位,于是惠亲王派人抢回诏书,还当着皇伯父的面焚毁了那份诏书; 其实惠亲王偷那份诏书,是想把上面恪亲王的名字篡改成他的名字,从而名正言顺登基继位,结果却被皇伯父撞见,不得不毁了诏书; 惠亲王和皇伯父都没有察觉到,当时嬷嬷就在不远处的花丛里,亲眼目睹那一幕,并如实禀告了皇祖母,皇祖母让嬷嬷不要声张,毕竟当时父皇即将继位,传扬出去难免横生枝节; 父皇登基之初的叛乱平息后,或许惠亲王感觉到什么,又或许早就另有图谋,没几个月就‘病逝’; 可是惠亲王怨恨皇伯父阻扰他的帝皇之路,因此设计掳走你,再把你培养成一颗棋子,将来跟皇伯父父子相残,达到报复皇伯父的目的; 嬷嬷说,恪亲王最后归顺了父皇,惠亲王也已经‘病逝’,因此诏书之事皇祖母选择秘而不宣,只有皇祖母,父皇和嬷嬷知晓。” 金嬷嬷原本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只是听说杨梦尘和龙玄墨在追查已经死去的几个皇室王爷,其中就有惠亲王,金嬷嬷一直犹豫不决,直到前两天才告诉杨梦尘这个秘密。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且事急从权,杨梦尘便没有隐瞒。 几人神色剧变。 这件事关系重大,金嬷嬷绝不可能无中生有,而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那人为何掳走蔺喆祺,还暗中勾结西梁,甚至是前朝余孽多年来为非作歹,简直无耻至极。 “可惜这次没能抓住他。”龙玄墨眉宇间染着冰寒之气,眼眸里幽邃如海。 “那人极为谨慎奸猾,即便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轻易露面,只会在暗中操纵。”蔺喆祺面容凝重:“我至今也没查到那人具体在哪里。”当年见他这个三岁的‘儿子’都带着面具,可见谨慎奸猾的程度。 杨梦尘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