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楚芸清在徐子清的帮助下,将尸体翻过身。看到她身后数条如蜈蚣般盘横交错的伤口。 那些伤口彼此交错着,刀刀皮肉相间,甚是可怖。 可那些伤口的模样都很同意,都是微微向里面卷着的。楚芸清细细看着那上面的伤口,首尾两端都是十分的匀称,从伤口上看,凶手下手的力道应该也是十分的均匀。并不像是在盛怒下,对死者进行杀害的。 看完之后,重新给尸体穿好衣服。楚芸清又细细看了看尸体的四肢与手指、脚趾。可有些奇怪的是,这人的指甲缝里一点儿污垢都没有。 楚芸清记得福生说过,他母亲在家的时候,家里生活都是母亲做的。一个每天都需要劳作的女人,指甲里怎么可能干净得一点儿污渍也没有呢?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凶手在福婶死后,还精心的微她剃过指甲。 这般谨慎小心,又十分有耐性的凶手,这也难怪在杀了之后,这么久也没有露出一点儿端倪。 在检查完福婶之后,楚芸清与徐子清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楚芸清偏了偏头,示意徐子清出去说。 两人向后走出草屋,刚一出去,徐子清就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之前……一直都错了!”想起自己的错误,楚芸清觉得有些惭愧。亏她当时,还说得那么的大义凛然。 “怎么了?”徐子清问。 楚芸清吸了口新鲜空气道:“我之前仅是从死者身上的伤口,就判断凶手是个女人。可我却忽略了,这世界上还有另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存在。” “你是说……”徐子清纳闷的看着楚芸清,犹豫着继续道:“书生?” “嗯!”楚芸清点点头。又道:“凶手应该是有着严重恋 母情结的人!他对女性十分的尊重与崇拜,他应该是个对生活品质有所要求的人。他或许是个身体不好的男人,又或许肚子里满腹经纶,又或者是个大道理不懂一个的文盲。可他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从不马马虎虎了事。” “他观察入微,喜欢洞察身边一切。平日对自己生活的照料,应该是有条不紊的。不喜欢喧哗,喜欢感受生活。”楚芸清闭上双眼,一条又一跳的说着。 徐子清点点头,却有些好奇的问:“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啊?” “很简单!”楚芸清解释道:“女性的胸乳,是母性的象征。你有没有发现,福婶的尸体保存得最好的部位,就是那一双胸乳。” “还有……你有没有发现,福婶身上的衣物除了抬出来时沾到些泥土外,没有任何的其他污渍,甚至连一点异味的都没有。还有她的头发,从土坑里抬到这边应该是弄乱了许多,可我想她原本的样子,应该是被梳理得很整洁。” “还有她的手指和脚趾,我想作为法医的你,应该也是有些职业病,喜欢经常洗手吧!可你的指甲里,也不见得什么污垢也没有。更何况,那福婶不过是个乡间普通的农妇,又怎么可能做到。” “再者……刚刚脱她衣服的时候,我发现她里面的衣服十分的干净,更甚至她腋下的腋毛都被一点点处理过。你说正常人,谁会这么做?” 徐子清听楚芸清说了这么多,突然轻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说这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楚芸清不动声色,补充道:“我怀疑这人,应该是个精神障碍者,已具有反 社 会人格障碍。他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状。是个任务型亦或者是享乐型的杀人连环凶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