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于是先一步上前,将楚芸清护在了身后。 楚芸清知晓他的好意,也乐得不用冲在前头,便静静跟在后面。 徐桢走到卧房中间,两人本以为屋子里是没有人的。 谁知刚将火把递向前,就看到屋子中央的木桌旁,竟然坐着一个人。 “啊!”楚芸清和徐桢都吓了一跳,楚芸清吓得立马缩到徐桢身后,徐桢则是被楚芸清拽着时掐到了肉,而疼得脸部都扭曲了起来。 那女人看着约莫也就二十来岁,身闪穿着灰色布衣,面色有些苍白,她就这么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坐着,嘴唇还不时的张合着,好像在念着什么。 “别、别怕!还、还活着!”徐桢伸手在那女人面前探了探,在感受到还有气流时,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这么倒霉,又遇到个死人呢! 知道她是活人,楚芸清小心翼翼的从徐桢身后走出来。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就见她只是那么面无表情的坐着,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除了嘴里不停的叨叨念着什么,其他地方就宛若个木雕一样 。 “楚姑娘!你说,这人是不是失了魂了?怎么一动不动的?”虽是男女有别,徐桢实在是好奇得紧,在那女人四周细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苗头来。 她浑身上下的衣服十分干净整洁,虽然有些补丁,可穿在身上却也并不显得突兀狼狈。 楚芸清摇摇头,她并不擅长医理,所以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由于身体的原因,而出了什么毛病。 只是从她笔直坐着的身体,以及那空洞无神的双眸来看,楚芸清觉得这女人,应该不是身体出现问题,而是心理有些障碍。 她试探的伸手,在那女人面前挥了挥。那女人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就像是完全看不到面前的两个人。 “诶?楚姑娘!这女人……莫不是眼盲的吧!”徐桢见状猜测着。 楚芸清拧拧眉,也搞不清楚眼前这女人的情况。 此时外面有人走了进来,楚芸清立即回头看去,就见那白发老翁在旁人搀扶下走了进来。楚芸清拧眉,立即走了过去。 “老先生!这妇人……” “哎!这妇人,是大山的妻子。半个月前不知道怎么的,出去给大山送了一趟饭后回来,就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不吃也不喝!”提及这女人,老翁面上满是惋惜之意。 “那……可曾找过大夫看过?”楚芸清又问。 老翁点点头,佝偻着背看着那女子道:“找过了!可我们这白水镇,也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又哪里有什么名医大夫呢!看过的人,都说她身体康健并无问题。呵!也不知是所学有限,还是这女人命该如此!” “嗯!”楚芸清点点头,抬脚又从屋子里走了出去,转身向屋子后面走了去。屋子后面则是一间茅房,旁边还有着一间用栅栏围起来的小屋子,里面并没有养任何牲畜。 楚芸清走过去看了看,鼻尖立即传来一股猪屎的味道。 “楚姑娘!”徐桢上前拉住楚芸清,示意她不要再过去。 楚芸清摇摇头,推开徐桢的手,抬脚向那并没有养猪的猪圈里走去。 “诶!楚姑娘!”徐桢有些着急,可闻着那猪圈里的味道,着实让人难以近身。左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捂着鼻子走了过去。 楚芸清在猪圈里看了一圈,见那圈里被打扫得还是十分干净的。就是猪圈旁边,堆着的一堆干涸的猪屎,上面偶有蚊虫飞过,散发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异味。 而更奇怪的是,那猪屎的颜色还有些深浅不一。 这两天明明没有下过雨,而猪圈里的地面,却是十分的湿润,像是有人用水冲刷洗过。 “徐桢!火把!”楚芸清伸手,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