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过。 她想着事,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这么说你是去谈正事的?” 所谓正事,不过是晋王绞尽脑汁施展排除异己的手段罢了。 贺时霆心中冷笑,见楚楚坐得摇摇晃晃的,便环紧了着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形,答道:“是。” 楚楚跪坐得久了,不免有些腰酸,顺势卸下力道,靠在贺时霆手臂上。 只是这样一来,贺时霆就腾不出手了。 楚楚狡黠地一眨眼,故意去捏他的下巴,问道:“你谈事的时候,没有美人作陪?” 这个动作实在轻浮,也不知她是和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贺时霆皱眉,因为腾不出手,只好任她作怪,“并无。” 楚楚见他皱眉,自己也跟着皱了皱眉:他一定是心虚了! 她不肯再靠在贺时霆的臂弯,立直上身,严肃地拷问道:“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 贺时霆道:“没有。” 楚楚不太相信,“你不想叫美人作陪,难道晋王他们也不想?” 贺时霆顿了顿,实话实说:“他们叫了。” 楚楚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鼓着脸颊,酸溜溜地问,“那她们有没有勾引你?” 贺时霆没说话。 不说话证明什么?证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楚楚凭空吃了一大缸的醋,又酸又恼,气得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像只找不到尾巴的猫,急得团团转。 她突然恨恨地咬住贺时霆笔挺的鼻梁。 楚楚咬住不肯松嘴,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你讨厌!” 贺时霆心疼,不敢再逗她,“我都拒绝了。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我们宝宝的一根头发丝?” 楚楚哭唧唧地推开他,看到他鼻梁上深深的红印,仿佛是自己烙下的印章,有了几分满意,别扭道:“说得好听,你当我没见过世面吗?倚云楼的花娘生得那般俊俏,即便,即便不如我,美人投怀送抱,谁知道你有没有心猿意马。” 她越说越委屈,“我嫁给你,还怀了孩子,不美了,成了糟糠妻黄脸婆了,哪有外面的莺莺燕燕新鲜?” 贺时霆见她越说越不成样子,待要训她,见她黑眸中汪着的泪,又说不出重话,只好哄着,“我没让她们碰我,一根指头都没有。” 楚楚垂着眼,兴致不太高地拨弄着他的喉结,“这么说你还坐怀不乱了?” 贺时霆头疼,他就没碰过那些人,哪来的坐怀不乱?但他此刻也不敢答不是,只好勉强说了个是。 楚楚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娇蛮地哼了一声,拿玉葱儿似的指尖戳了戳他腰腹处的隆起,“还说什么坐怀不乱,我看你乱得很!” 贺时霆被她折磨了一早上,这会儿又被她这样撩拨,若是忍得住,早成圣人了,抓着她的手往下按,“只对你乱。” 楚楚被他突然的情话惹得玉面染满胭脂红,一时间都忘了把手抽出来。 忽而,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侯爷,夫人,该用膳了。” 贺时霆和楚楚不防,齐齐朝门口看去。 只见大病初愈,第一日走马上任的谨和站在门边,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俩。 楚楚不知怎么心虚起来,整个人伏到贺时霆怀里,没有再说话。 贺时霆清了清喑哑的嗓子,“行了,你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