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诚挚的光太过炽热纯粹,贺时霆逗弄她的心思顿时歇了大半,认真答道:“喜欢。” 小姑娘高兴了,眉眼间满是兴高采烈,“那我给你戴。” 她玉白的小手在贺时霆发间动来动去,给贺时霆戴好紫金冠后,被他的容颜蛊惑,越看越觉得他英俊,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其间还间或夹杂着几句夸自己眼光好的评语。 实在太过可爱。 贺时霆揽着楚楚的腰,亲了亲她漂亮的黑眼眸,“宝宝真乖。” 楚楚明亮的眼睛欢喜地弯着,“我最乖了。” 最乖的小姑娘蹬掉软缎绣花鞋,重新伏回贺时霆怀里,得意地把自己将卫国公夫人气得脸黑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想到卫国公夫人咒骂贺时霆的娘,怕贺时霆难过,便没说那件事,也没说自己因此故意让她摔了个大马趴。 贺时霆早在路上就听说了卫国公夫人摔在车夫身上的事。 他知道那事十有八九就是眼前的小姑娘做的,却也不追问,纵容地勾起嘴角,“坏孩子。” 楚楚觉得自己乖得不得了,被他说成了坏孩子,哪里肯依?作怪地在贺时霆怀里闹腾。 贺时霆没有拆穿她,任她闹腾,又问她现在还想做什么,自己都陪着。 楚楚自然不会把自己打算去玉器铺做玉佩的事说出来,眼眸一转,说自己想吃福喜斋的杏脯和桃酥。 贺时霆便下令去福喜斋。 停在街角的马车重新动了起来。 三月十二是楚楚的生辰,这是楚楚和贺时霆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生辰,也是她十五岁的及笄礼。 贺时霆恨不能让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有个捧在心尖尖的宝贝疙瘩,自然要把这个生辰礼办得隆重盛大。 他这些日子比从前清闲了些,正好能腾出时间好好操办此事。 晋王如今虽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却不似刚开始那般多。晋王也不似刚开始那样对他礼敬有加。 两人共事这些日子,政见多有不和,只是贺时霆有把柄被晋王捏在手里,总归要忍让几分,多数时候都按捺不表。 可次数多了,两人总有龃龉。 晋王明知道贺时霆只是因鲁王之事受制于自己,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晋王向来能容人,又擅长做表面功夫,两人明面上倒还相安无事。 如今晋王风头正盛,靠贺时霆打开局面后,朝中势力也扩张得越来越快,并不似以前那么依赖贺时霆了。 左右贺时霆也不欲在夺位之事上参与过深,干脆腾出空来,筹划着该如何将楚楚的生辰礼办得更隆盛些。 他有了闲,楚楚总和他腻在一起,能偷溜出去做玉佩的时间就更少了。 偶尔她得了空,去玉器铺找姚姐姐,半路上总会遇见晋王。 晋王生得风度翩翩,每次也并不逾矩,只顺着楚楚的心思与她闲聊几句便离去。楚楚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又觉得他没做什么,便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 贺时霆很少和她说朝堂上的事,她自然也不知道晋王和贺时霆的关系已经越发紧张了。 皇帝多疑,晋王虽还是皇子,却也不遑多让。 前些日子是春狩,贺时霆猎得了最多的猎物,皇帝对此大加赞赏,说他有自己年青时的风范,比几个皇子还强些。皇帝赏了贺时霆无数金银绫罗,甚至又将最丰饶的显城划给他,也作为他的封地之一。 众人知道贺时霆得陛下看重,却没想到他这样受恩宠。那可是显城! 一时间贺时霆在京城越发炙手可热起来。 无数人想攀上贺时霆的关系,因着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