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的画作来。 香炉里的香燃至一半,两边的才艺都到了最**的部分,息念念四人弹奏的曲调越发高昂,隐约想凭借声音压过对面的架势。 姜媃四人,淡定从容,另埙吹奏出来的鸟鸣声,再是吵闹也听得分明。 姜媃此时已经在绢布上刺了一半了,隐约有袅袅青烟从屏风后头,渗着刺穿的孔洞抽丝弥漫出来。 顿时,青烟徐徐,芳香袭人,映衬着剪影画作,那绢布上的刺出的画面,仿佛像是活了过来,真真如仙境。 “活了!”有人惊叫出声。 更有人不断揉眼睛,难以置信:“我刚才看到,那枝头的鸟好像真在引颈啼叫!” “我也看到了,你再看那座山,烟雾层层的,跟仙山似的。” “妙!实在是妙!” …… 接连的议论和赞美在底下响起,这点动静根本影响不了两座高台上的人。 高台后面最角落的地方,玄衣少年捏着毫笔,好半天都没落下去。 他视线锁在台上舞峨眉刺的小姑娘身上,就怎么都收不回来了。 心尖上,像是一窝奶猫在咪咪叫唤着伸爪子挠他,不疼却痒酥酥的,惹的浑身都充斥着悸动,仿佛血管里流的不是血,而是让人躁动不安的悸动。 少年身边,还有个坐在木轮椅上的青年。 青年面若冠玉,端方斯文,他眯着眼纵观全场,而后单手撑头道:“秦画师,今个这一场斗艳,你怎么也得交四五幅美人画到楼里,姜小美人初来京城,正需要出美人扇打响名头的时候。” 秦野施舍地瞥他一眼:“两幅。” 不能更多了! 封尧好笑地看着他:“是不是画师对结对的美人都有点或多或少的占有欲?你们画师画的时候恨不得画上美人千万张,给出来的时候却一张都舍不得。” 秦野不晓得别人,他只知道当初他爹是这样的,给娘亲画了无数幅美人画,拿出去制成美人扇的,却少之又少,绝大多数都在家里画室收着。 他幼时想不明白,但遇上姜媃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毕竟,他也是恨不得一幅小姑娘的画都不流传出去,凭什么他家的又乖又软的小姑娘要给别人看? 封尧见识了秦野的脾性,也不计较,他屈指敲着木轮椅扶手道:“角逐会改期到明年,如今秦画师算是朝堂中人,以后的画越来越少啊。” 所以,现在不多要一些,以后更没有! 秦野哼了哼:“三幅!” 多出来的一幅,那是看在媃媃要宣扬名声的份上! 封尧哭笑不得,三幅就三幅,笔在秦野手里,也只得作罢。 这厢,两人在商议美人画,那头,距离高台不远的二楼雅舍里头,息九颜激动地搓手。 “大哥,我等不了了,我要下去给姜姜妹妹撑腰!”青年半个身子都趴窗牖外头,只恨不得现在就翻出去。 同样站在窗牖边的息重月慢条斯理呷了口茶水:“慌什么?再看看。” “还要看什么?”息九颜就不明白了,姜姜妹妹多厉害来着,用峨眉刺画画,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家妹妹真厉害!跟娘亲一样多才多艺!”息九颜实在憋忍不住,夸赞的话跟泉水一样,汩汩往外冒,怎么都止不住。 “呵!”听闻这话,另一斜坐在窗棱木上的青年轻笑出声,他半个身子都悬在窗牖外面,也不怕摔下去,就那么稳稳地捏着金色酒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