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边我会再去劝劝的,他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加上还在准备演唱会,有时候两个地方来回跑睡觉都只能在车上。” “叔叔阿姨知道吗?”余彤问。 谈遇摇头,“不让说,说了也没用。我看也只有医院能治他。” 余彤想起今天沈双双激动的样子,摇摇头,“这江殊同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谈遇点点头深以为然,“那是他们没见他作天作地没个正形的样子。” 余彤闻言瞪了谈遇一眼,“你以为你比他好多少。” 谈遇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好笑地问:“我怎么了?” 余彤想起小时候胡同里几个大人聚在一起,有人说谈家这孩子以后长大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当时她还天真地问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家彤彤以后也不知道找个什么样的男孩子。” 当时谈遇的妈妈也在,说:“就找我们谈遇那样的,你放心,我保证他长大烟酒不沾对你们家彤彤一心一意。”说罢还笑着回头问余彤:“彤彤说好不好。” 旁边有大人跟着逗她:“彤彤自己说。” 她对这话不太理解,见妈妈也只是看着自己笑也就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大人们就闹开了,谈妈妈当时就说:“那咱们可说好了啊。” 这事过了这么久当时也只是大人们的一句玩笑想来也没人记得,想到这里余彤抬头:“你也没比殊同正经到哪里去。” 谈遇被噎了一下,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又惹她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只好摸了摸鼻子背下这个黑锅。 也就几天的功夫,学校广播就公开念了对宋怀信的通报批评,理由一长串,从旷课逃学到抽烟喝酒打架,校规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关键他还不服管教,越说闹的越凶,那几天不止是宋轶,连何璐都憔悴了很多。班里的气压也不知不觉有点低。 宋轶会找上她也在余彤的意料之外,那是一节晚自习,教室里坐久了头有点昏昏沉沉,阳台的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七分。 “宋老师。”余彤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 宋轶似乎是有些为难,“余彤。”他叹口气,下面的话过了很久都没有说。 “老师。”还是余彤先开的口,“有什么事儿您说吧。” “宋怀信.....”宋轶顿了一下,“他最近还有没有缠过你。” “没有了。”余彤摇头,诚实道:“只是前两天找过我问我是不是看不起他。”她想了想还是补充:“还说您也是。” “我大概知道是哪天。”宋轶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那天他和我吵了一架,为了他妈妈。” “我说了些话......”宋轶看着远处零星的灯火似乎在回忆,“可能有些伤到了他的自尊。” 这个答案余彤实在不意外,她放松了一些靠在阳台上,缓缓道:“我也怪过我爸爸,人钻进死胡同的时候大约都很难走出来。” “余彤,老师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 余彤没等他说完下半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劝劝他的。” 宋轶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谢谢,余彤笑着打断,“您不用说谢谢,说不定哪天我就得叫您小姨夫了您说是不是。” 宋轶哭笑不得,“你这孩子真和你小姨说的一样,太通透。”说罢他又叹口气,“宋怀信他要有你小一半懂事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余彤想也许她无法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去真的感知宋轶的无奈,而她又何尝有宋轶说的这么懂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