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样。毕竟以他的性格,自己一手养大,看的比什么都紧的丫头跑了三年。如今找到后,他定是得疯了一样向她扑来狠狠惩罚她的。 可若没认出她…… 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 他究竟有多坏,她再清楚不过,没认出她又怎么会好心给她这么好的东西呢? “容、不、霏!” 震耳的吼声吓的她立刻睁大了眼睛,惊恐的左右看了看:“谁?谁喊我?” “你说呢?”阴测测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她立刻转过身,见到是领着五儿的水沂濪,松了一口气:“你那么大声干嘛?吓死我了。” 水沂濪上下打量着她,冷道:“我不大声你能听见么?怎么?做亏心事了?” “没有。”容不霏反问,“倒是你,你之前干嘛去了?” 水沂濪的眼里微不可觉又极快的闪过一丝暗淡,她若无其事道:“去彩倾楼送药了。” 容不霏蹙眉:“这才几天,沈昀又找女人了?” “行了行了。”水沂濪看似洒脱的摆了摆手,“倒是你,这时间不在寿宴上,跑大街上来做什么?” 提到这个容不霏就一肚子不满:“不是你让我去王府拿镯子嘛?让小儿给我送过去不行,还多此一举的让我过去拿。” 水沂濪疑惑:“我让你去拿了?我不是让小儿送过去的么?” 容不霏闻言怔住:“你让小儿给我送过去?” 情况不太妙啊! “呃……”不想水沂濪却捶了捶自个的脑袋,“自从怀孕后,我这脑子都不大好使,不大确定我当时是如何吩咐小儿的。” 容不霏:“……” “那东西拿到了么?”水沂濪疑惑的看着容不霏手里的比人个头的一半还要长的盒子,“你手里这玩意是画?” 容不霏点头,想了一会儿才道:“是你们王府的客人毁了我的镯子后,去沈昀的书房拿这幅画赔我的。” “客人?”水沂濪眉头微蹙,“我们王府何时有客人了?还那么嚣张拿昀哥哥的东西?” 容不霏了然,原来她还不知道沈修珏的事啊! 如此容不霏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水沂濪,除了沈修珏的身份以及他就是她们前日在路上遇到的人。 水沂濪托腮:“看来这两客人与昀哥哥是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挚交啊!出入随意,还知道昀哥哥书房的密室,能随意拿东西。清都来的人?”对于沈昀,也只有他在清都的关系网是她不了解的。 水沂濪吩咐五儿:“你去王府看看那两客人的是什么情况,有问题立刻去容家找我。” “是!” 水沂濪牵着容不霏的手:“走吧!这画比那镯子可好多了,容老太太看见定是欢喜的紧。”她虽没见过,听形容也知这不是一般的东西,再好的东西她也不介意给容不霏。 容不霏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所以,沈修珏到底有没有认出她啊! 这依旧是她最纠结的问题。 就在她边走边继续为这个问题走神的时候,脑门突然被硬物砸了一下,她捂住痛呼:“嗷……痛……” 水沂濪闻声立刻转身为她查看,“怎么了?” 水沂濪看到地上的桃核,抬眸便见到路边巷子口有一位俊朗的年轻男子倚着墙壁,正一边悠哉的吃着旁边姑娘递过来的葡萄一边淡然的看着容不霏。 水沂濪立刻大骂道:“哪里来的二世祖?” 对方这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挑了下眉。 容不霏抚着脑门望过去,又怒又惊:“叶鹫,你砸我做什么?”她望了望对方身边的俏丽姑娘,只觉得他与沈昀一样讨厌。 水沂濪:“叶鹫?你认识他?” 叶鹫接过身边姑娘递过来的大桃,一边优雅的啃着一边朝这边走过来。他走近后看到容不霏额头被砸出的红包,面露满意之色:“可让我好等啊你。” 绕是容不霏脾气再好,也经不住这厮再三的挑拨,她没好气道:“等我做什么?” 叶鹫将手里只啃了几口的桃子放回跟着他的姑娘手里,示意其离开后,淡道:“寿宴都开始了一个时辰,众长辈不见你回去就担心了,我娘让我出来找,我便在这里等咯!” 水沂濪只觉得眼前这小子实在是让她看着不顺眼极了,她拉大了声音:“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容不霏应道:“我未婚夫,非他不嫁的未婚夫。” 是的,她就是故意气他的。 水沂濪诧异:“哪里冒出来的未婚夫?” 叶鹫果然眯起了眼,冷道:“别玩火自焚,记住我说的,今晚就去说你要退婚。”他瞥了眼容不霏脸上的疤,“喜欢我的人多了去,还轮不到你这个丑女人,” 水沂濪倒抽一口凉气后,立刻开始撸袖子:“龟孙玩意,敢这么伤害我家阿不,老娘现在就打的你跪下求我家阿不嫁给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