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时候,有次我去丰城路营业厅办点事,刚好遇到个老哥哥,他说忘了带身份证,办不了卡,想借我的身份证用一下,我想着也不是多大点事,就答应了他。” “不是多大点事?如果对方利用你的身份证号办的卡去进行违法犯罪的行为,比如诈骗之类的,你说最后会不会牵连到你?”崔晋故意吓他。 李大全不禁吓,腿一颤,差点滑倒在地上,他紧张不安地说:“不会这么严重吧,我只是拿了对方二十块钱而已。” 原来症结在这儿呢,总有法律意识淡薄的人为了蝇头小利,给不法分子行便利,偏偏他们自己还不知道。 崔晋又问:“是现金还是网络支付的?” “现金。”李大全如实说。 那事情都过了一年多,电信营业厅的这段监控视频很可能已经清除了。崔晋决定还是在李大全这儿下点功夫:“说说,那个人长什么模样,有没有什么特征!” “差不多五十来岁的样子,很瘦,个子有点矮,走路还有点驼背,说话很热情……” 随着他的描述,一个熟悉的人像从崔晋脑海中冒了出来。 崔晋兴奋极了,从李大全家出来后,他就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抽支烟,借此机会给老常打了个电话:“今天有个了重大的发现,洛钦给上次顺走你手机的那个男人打了电话,似乎是让他对付张琴。老常,这几天我要跟着公安局的办案人员跑,恐怕没空去盯着张琴那边,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老常听了也来了劲:“好,我马上就开车去医院,想办法混进去做个护工或是清洁工之类的。” “你小心点,发现那个男人马上通知我。”崔晋高兴地挂了电话。老常是唯一见过那个男人的人,只要他出现,老常铁定能认出他来,到时候他就别想跑了。 回到警局后,崔晋提议对这个充满嫌疑的电话号码进行通信监控。可县公安局那边的民警并不大情愿,因为要监控居民的通讯,必须向上面递交申请,等批复了才可以。而目前,他们并不觉得有这必要。 所以这个计划只能搁置。 崔晋有点恼火,他真想回市局把这件事报给局里面,成立小组,专门来办这个案子。可这样一来,沈容就暴露了,而目前的一切证据并没有直接指向洛钦,这事暴露之后,洛钦很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依照他的心狠手辣和报复心,沈容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决定还是暂时不要惊动洛钦。 接下来两天,一切都风平浪静。 张琴那边有两个民警守着,没有陌生人进出她的病房。老常也顺利打进了医院,搬成了一名专门清理垃圾,换床单被套的护工。 但到了第三天,洛钦还没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张琴忽然嚷着要回家。她也不说其他的,就抓住张母喊两个字“回家”。因为她今天接到了一条短信,告诉她,一百万已经汇入了她妈那张没用的银行卡里。 有了这笔钱,张琴迫不及待地想出院,脱离民警的保护和监控,回家找到那张银行卡,带着钱远走高飞。 于是,她开始在张母提起家里面的时候,嚷着要回家。 张母把这事告诉了医生。 医生说,张琴住进医院已经十几天了,她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有骨折的手臂还需要好好养一养。只要出院后注意点,别碰着了伤,按时回医院进行复查就行。而且回到了她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也许会对她的记忆有所帮助,所以医生支持家属的决定。 张母见医生都不反对,便做出了出院回家的决定。 因为在医院里,每天都要花几百上千元,这个开销对一个农民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负担,哪怕沈容说过,这笔钱最后会由周壮出,张母还是很忐忑。 于是,次日,张母就给张琴办了出院手续,扶着她出了医院。 怕累着了张琴,张母请了村子里一个有小汽车的邻居过来帮忙,送她们母女俩回去。 到了约定的时间,银白色的汽车停在了医院门口,张母扶着张琴上了汽车,笑着对前面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