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沈容笑看着他,问道,“徐主任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要约我谈谈,不知道是什么事?” 徐主任盯着沈容:“多少钱,买你闭嘴?” “原来徐主任是为了这个啊,”沈容拖长了调子,“钱固然重要,可那也得有命花呀,徐主任你说是不是?” 徐主任举起了食指:“一千万,我再送你到一个谁都找不到你的地方,够了吗?” 沈容贪婪地望着他:“付静萱可是要做陆太太,千亿媳妇的人,就出这么点吗?打发叫花子啊。” 徐主任盯着她看了几秒,忽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护照和机票,还有一张银行卡,推到沈容面前:“这张卡里有两千万,还有这个在系统里也能查到的身份证件,你今天就出国,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沈容接过证件和机票,详细地比对了一番,没找到任何问题,扬了扬身份证说:“徐主任就是有门道,这身份证做得可真逼真,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见她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徐主任冷漠地警告她:“沈容,做人不要太贪心,否则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小心小命都保不住!” 沈容笑着把证件、机票,还有银行卡收了起来:“徐主任言之有理,好,我答应你,现在就走。” 徐主任举起了咖啡:“以咖啡代酒,敬你一杯,沈容,后会无期!” 沈容也举起刚续满的咖啡,跟徐主任的杯子轻轻碰了碰,抿了两口,微笑道:“再见!” 说完,她将咖啡杯放下,拎着包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眼前忽然一花,困得眼皮子直打架,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一瞬间抽走了似的,身体软绵绵地往旁边倒了下去。 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瞬,沈容看到的是徐主任得意猖狂的笑容。 沈容一晕倒,仅有的坐在咖啡馆里的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马上站了起来。徐主任朝他们一点头,两人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抬起她就往咖啡馆的后门走去。 徐主任跟在后面,从黑色的提包里拿出几捆钞票,放在吧台上,冲惊呆的两个店员说:“管好你们的嘴,监控抹掉!” 店员忙不迭地点头,眼底藏着浓浓的恐惧。 徐主任嗤笑了一声,把西装的纽扣扣上,跟着从后门离开了咖啡店。 咖啡馆的后门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两个男人把沈容抬着丢进了尾箱,然后迅速地爬上了车,徐主任也紧跟着拉开车座,坐进了后面,低低地说了一声:“开车!” 这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迅速开离市区,往郊区的方向开去。过了约莫大半个钟头,汽车开到了西边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这地方没有居民区,只有几座工厂,很是荒凉偏僻。 因为今天下着蒙蒙细雨,附近更是到处都找不到一个人。 最后汽车停在一条有几十米宽的大河边。这条河叫开河,水深好几米,最近涨水,河水湍急,站在岸边都能听到哗哗哗的水流声。 徐主任几个下了车,警惕地环顾了四周两眼,没看到任何人,放下心来,对两个男人说:“把她丢进去!” 一个昏迷不醒的成年人丢进涨水的大河里,死定了。 两个男人点头,一个去开后备箱,一个问徐主任:“要把她绑起来吗?” 徐主任扭头瞥了一眼昏迷不醒蜷缩在后备箱里的沈容,摇头自信满满的一笑:“不用,下的药不轻,一时半会她还醒不来,就这么丢进去,造成不小心失足落水的假象,就算日后发现了她的尸体,大家也只会以为她是想不开或者不小心,而不会怀疑其他。” “还是徐哥想得周道。”男人谄媚地说道。两个大男人抬起沈容,爬上河堤,将她往翻涌着水花的河里一抛。 扑通一声,沈容沉沉地落进了宽阔地河水中,溅起一片几尺高的水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河面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虽然亲眼看到沈容落的水,但徐主任并不放心,他想站在岸边等几分钟,直到确定沈容不会突然醒来,从水面窜出来才回去的。 但突兀的是,前方忽然有一艘货船从桥墩下来驶了过来,因为是空船的缘故,这艘船的速度非常快,看样子要不了两分钟就会开到他们这边。 不想被人看到,徐主任迅速跳下河堤,对两个男人说:“走吧,回去了,咖啡馆那边再去确认一下,一定要将监控闪了,还有今天在咖啡馆上班的两个人,通通让他们离开这里。” “好的,徐哥。”两个男人点头。 三人一起上车,照旧是两人坐在前面,徐主任一个人坐在后排。 他们将车子开回了城里。 到了繁华好打车又没监控的地段,车子停靠在了路边,徐主任从后座下来,黑色的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