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萦怀想知道那令狐胤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 周琅实在难以启齿,但他眼下,好似也只有谢小侯爷能帮帮他。 谢萦怀望着周琅的目光更深。 他也不催,他知道周琅遇见什么难事,也只有他一个能说的人。 周琅犹豫再三,将旁边奉茶的奴才挥退,在选择维系在谢小侯爷面前自己的面子,和往后在临安城里自己的面子选择了后者,“谢小侯爷。”他伸手压着桌子,凑近了谢萦怀一些。 但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谢萦怀捉住他的手,虽然他现在更想将周琅的衣裳撕开,去找令狐胤留下的痕迹,但他还是忍着耐着,只轻轻的抚着周琅的手背,安抚他一般,“你有什么难事,尽管和我说。” “谢小侯爷,这一回你一定要帮帮我。”周琅抬起眼来。 他自己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变化,谢萦怀却一眼就看的出来——周琅白了些,瘦了些,白在面颊,一示弱就有楚楚韵致。瘦在腰身,就是隔着衣裳也想叫人伸手去丈量。 周琅压低了声音,“那令狐胤,他实有龙阳的癖好。” 谢萦怀从被令狐胤赶走开始,只知道令狐胤抱着和他相似的心思,但从周琅口中听到,他还非要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 周琅看他诧异的神色,就更说不下去了。 谢萦怀捉紧他的手,“你为什么这么说?莫不是那令狐胤对你——” 周琅的神色,已经等同于默认。 谢萦怀心中也升起一种淤塞胸口的愤怒,凭什么他百般掩藏的东西,令狐胤就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亵玩? “谢小侯爷,令狐胤说还要来我府上提亲,但我一个男子……” 谢萦怀是知道,这临安城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能着令狐胤来投,他自身难保都是难事,但他看周琅这副别无他法只能仰仗他的模样,又不想这么快让他安心,“那令狐胤,实在是太荒唐了!” 周琅附和。 “更何况你还是他妹妹的夫婿,他怎么敢!” 周琅听了这一句,又想到令狐柔,心中涌出百般滋味。 “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的。”谢萦怀道。 他这一回坦然的和周琅的目光对视,只是他眼睛深处,多了许多周琅看不清的情绪。 再多依赖我一些。 再多一些。 最好只能依赖我。 周琅看不清那些谢萦怀那眼中的暗色,“谢小侯爷,上回你和我说,我爹生意上的事——” 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谢萦怀早就将之处理好了,当时提到,也只是想哄回周琅的一个手段,“是宫里要的贡茶,我同三皇子说了,往后宫中所需的贡茶,自明年开年开始,都从你们周家的茶庄来采买。” 和宫中做生意,对寻常的商贾来说都是大事。更何况周家一无人脉,二无官衔,能得到这样的美差,谢小侯爷肯定下了不少功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