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了出去。 “你没说你是谁。” “那个开汽车的小姐可说了她是谁,不也没进来嘛!”她还惯会打太极。 司铖的眼神暗了暗,沉着脸问:“让你嫁我,就这般不如你意?” 苏雪桐松了口气,心说他终于肯问了。 她开口的时间,没去看他那双仿似能看透人心的剔透眼睛。 先是“昂”了声,才又委屈巴巴地说:“嫁给你以后,督军府的床大,可里头的事儿特别多。你这里的事儿倒是少,可床就那么一丁点,睡不下啊!” 她说的这个睡觉的问题,寓意可就深了,叫他自己体会去。 司铖原本是起了点火气的,一听她说完,一股子无名的火窜满了全身,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直接压上去的欲|望。 团子还是太小,她不明白床不仅仅是让人睡觉的地方。 司铖揉了揉跳疼的额角,心疼自己。 看吧,看吧,这就是找个媳妇还未满十六的悲惨境遇。 司铖能怎么办呢? 熄火! 调整呼吸。 他缓了好久,才说:“事多事少,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跟着我,我何时让你吃过亏。” 这话说的苏雪桐又糊涂了,她仔细一想,还真的是哎! 变态至今为止虽然变态,但真的没让她吃过亏。 倒是她,丢人丢了好几回。 一回是喝醉,另一回才过去不久,就是那夜的“血染风云”,她一想起来还只想去死一死。 苏雪桐默然无语了,心里头还是反对这门婚事,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既能说服司铖,又不让他记恨的原因。 于是乎,督军府要办的喜事,并没有因为小股的反对势力而逾期。 九月二十五这日,苏雪桐在谭秀珠的鼻涕和眼泪中,按照原剧情,把自己嫁了出去。 第24章 变态大佬(24) 苏雪桐在锣鼓声中, 进了司铖的小院子。 司铖的院子里头还是没有丫头,她一个人坐了一会儿, 掀开了大红的盖头。 屋子还是那间屋子, 不过摆设全都换成了新的,就连她屁股底下的雕花木床, 看起来也和她前些日子睡过一回的不大一样, 仿似更大了一些, 还有新木的味道。 雕花的木床前是大红的幔帐,一阵秋风吹了进来, 幔帐起起伏伏,上面悬挂着的珠子哗啦啦作响。 督军府今日喜宴,一共摆了八十八桌。 院子内的八桌,款待的是隆城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院子外的八十桌,无论谁来, 都能讨上一杯喜酒喝, 并且好菜好酒管够。 另还在营所的门口设了棚子, 开仓放粮,一放就是三日。 督军的大手笔,赢得各界的无数赞誉。 司铖还在敬酒,没有回来。 苏雪桐将手里的红盖头留在了床上, 她径直走到桌前, 晃了晃桌子上白绿相间的陶瓷水壶, 掀开了壶盖, 以手沾水, 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名字。 人没事干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 苏雪桐闲了十多天,日日想,夜夜思,养养给的信息里只有胖娇花惨死街头这一句,可也没说胖娇花就是司铖亲手弄死的啊! 于是,苏雪桐便把有可能想要弄死她的人,一一写在了桌面上。 吴灵仙应该是顶想弄死她的,可白月光还挂在远远的白木镇里,遥不可及。 况且,上回她试探过司铖,那人听见白月光结婚的消息时,只淡淡的一嗯,莫说有心绪的起伏了,就连睫毛都没有颤动半分。 那是远在天边的,近在眼前……这座宅子里想要弄死她的人恐怕就是司老太太了。 有些仇恨来的莫名其妙,司铖母亲的事情,还是谭秀珠打兰馨的嘴里套出来的。 谭秀珠用了什么法子,死活不肯告诉她。 不过消息的可信性,得有个百分之八|九十罢。 苏雪桐原本以为谭秀珠的三观不是那么的正确,稍稍有点奇葩。 但谭秀珠好歹是有理由的,毕竟这天底下就是再大度的女人也忍受不了小三或者私生子。 而那个司老太太,就很让人匪夷所思了。 儿媳妇就是再不满意,肚子里可还有孙子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