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人吓到了不算,还打算下次再来? “你……你……” “所以,我以后撞见,到底是给开门还是关门?”沈落询问着。 “滚,你给我滚!”聂老夫人一手一下一下拍着桌,不知道像在打谁。 沈落瞄了眼那手,直觉告诉她,她再不撤,那人就要亲自拿起木棍来揍她了,她果断起身,拍了拍裙摆,走了。 人走了,聂老夫人才憋的双目通红,一手拽着跟了大半辈子的嬷嬷。 “我……我不要再见到她了!” “这辈子都不要!” 她歪理怎么可以一套一套得? 嬷嬷为难着,一刻钟前还想着让人早中晚来给她请安,好摆摆谱,下次见到其她老夫人,她还可以显摆下。 “老夫人,那请安?” “请什么安!她是来请我命的!”聂老夫人急的跺了跺脚。 嬷嬷:“好……好的。” 人缓缓了气,忽然想起件更严重的问题:“对了,快,快去问问我儿,他怎么样了!” 可千万别被吓出病来! “是。” “还有陈青,你给我去祠堂跪着!”聂老夫人在沈落这被堵的喘不过气来,满腔怒火直接冲着陈青发了。 陈青眼泪含在眼眶里将掉不掉,就这么傻了。 那头,下人去找聂穆,发现人早就走了。聂穆走前,神情复杂的往沈落院子看了眼,最后,想起什么,脸上立马五彩纷呈,然后扭头偷偷去了医馆。 这里的医馆,曾经跟聂家有点渊源,所以,有些伤,不用担心人会就这么说出去。 大夫摸了摸胡子,语重心长道:“大人,你这病,惊吓所得,心病居多,缓缓就好,没什么大碍,最好三月内别行房,再吃点药就好了。” 聂穆崩着张脸取药,再提着药出门,路途偏远,他来的又隐秘,没骑马,只得自己走回去,走了会,一旁酒楼一只酒杯掉落就要砸到他,聂穆眼疾手快,一把捏碎,抬眸,冷冷望着栏杆上探出身子的霍元洲。 “王爷。” 霍元洲笑了下:“聂大人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偏僻地方走着?难不成跟本王一样,出来偷腥?” 聂穆拱了拱手:“下官还有事要做,不打扰王爷雅兴。”说完,拎着药就走了。 霍元州换了个杯子喝着酒:“去,查一下,他到底来干嘛的。买个药,需要他亲自去?”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霍萧出啥事了。 一旁姑娘娇笑的围了过来:“一个高权重的,自己偷偷来买药,不请大夫秘密入府,除了怕家人知道,没什么其它原因了,肯定是得了什么隐疾啊。” 霍元州握着新酒杯的手一松,酒杯落地,“啪”的一下,碎了,他惊呆了。 他得求证下。 聂穆不知道人已经猜到了,还打算亲自去验证下,他去了自己置办在外的院子,这里以前是给自己公务繁忙,回家太远的时候,用来休息用的。 现在……用来偷偷煎药。 他一手按着额头,坐在一旁,炉子里药还煎着,浓重药味散发着。 那边,沈落回了自己院子,四下找了圈,刚刚被吓坏的霍霍从角落出来,看到她回来,立马扑进她怀里,“喵喵”直叫,沈落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霍霍啊,我现在身心受创。” 两暗卫:“……” 真正身心受创的到底是谁? 沈落继续挠着霍霍下巴,想了想,对着两暗卫道:“这事千万别告诉皇上。” 两暗卫:“……” 后头,屋门打开,某人一身常服,银丝暗纹的,那脸还有点黑。 沈落又道:“我总得维持下聂大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你们说对吧?” 两暗卫:“……” 她是想维持下自己形象吧?哪家姑娘有她这么彪悍的? “霍霍啊,咱们刚刚什么都没干,记住了吗?” “喵?” “什么叫什么都没干!” 霍萧气到了,天知道他听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被那盘酥饼给活活噎死! 身后熟悉声音传来,沈落欣喜之余扭头,突然想起什么,拔腿就跑,霍萧一手拽住人后领,给提了回来,在一路拖进屋,大门在那么一关。 “小小年纪,你……你……”霍萧还没训人,自己脸先红了,一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下,他都不好意思的事,这一个居然就这么淡定的进去了,还说了好一会的话? 她说话,他们还能理她? 沈落缩在一角,仰头看屋顶,她怎么了吗?没怎么! 她捉奸手段多温和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