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只是个小子。”摸了一把小孩的头发,带着笑意往家走去。 而赵家的闹剧也在村长的介入下平息下来,吴英被罚去庙里思过去了,不想明白就一直待在那。 吴英被带走后大家也就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情,这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也就该走人了。 “赵当家的,咱们这桌子的钱什么时候给啊?”这留下来的人里面大多数都是等着这五个铜板呢,自然不肯早早就走了。 “是啊是啊,不会是不给了吧!” “乡亲们真的是抱歉,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这一闹我都差点忘记了,你快去拿我准备好的铜板来。”最后一句话对着站在他身旁的赵家阿麽说道,脸上的笑在转过去的时候已经搁不住了,任谁家里办喜事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还能高兴得起来的,特别这些人竟然像是他赵青云会赖账一般,果然小家子气就是小家子气,怎么提拔也没有用。 钱发完,人也就陆续走了,桌子也搬走了,只剩下脏乱不堪的地面。 原本好好的喜事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赵青云看了一眼被柳家爹麽搀扶着的柳福笛,冷哼一声就转身进屋了。 柳家两口子面面相觑,这亲家公是生气了吗?这、这该怎么办才好? “爹麽,福笛就交给我吧,你们也累了一上午了,进屋歇歇吧。”赵寅从两人手中接过被大软了腿的柳福笛,他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阵仗啊,一张细皮嫩肉的脸别说被打了,这风吹日晒他都躲着,就害怕糟蹋了脸嫁不出去。 “辛苦你了阿寅,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福笛就托你照顾了,这孩子平日里娇贵得很,可吹不了风晒不了太阳,今天受了这么大罪可如何是好……”柳家阿麽仿佛是心疼极了柳福笛,一说到孩子刚受的委屈的呜咽着流下眼泪来。 赵寅皱起眉,抱着柳福笛对二人挥挥手,“知道了。” 还在擦拭眼泪的柳阿麽一愣,望着赵寅远去的背影,这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就这样张着嘴站在那,有些可笑。 “别哭了,老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完了,一老一小都不是省心的玩意!”柳金禾谄媚的笑脸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虎着脸瞪着不成器的柳阿麽。 “你说谁不省心呢!要不是你儿子你能站在赵家的地上?你别做梦了,儿子是我教的,享福的时候你就巴巴地凑上来,这会儿出事了就缩起来怪这怪那了,我要是你就去教训那个吴英,站在这里骂媳妇儿儿子还是汉子吗!”柳阿麽也不是吃素的,能教出柳福笛这样的儿子自然是有些拿捏人的手段。 柳金禾要面子,无非就是被赵寅甩了脸不痛快,这汉子就是惯不得,以后可是要爬上头顶的。 这汉子就是眼界小,这刚成婚的小子还不好哄,这温存几次还不乖乖听话,再有阿笛的姿色在,他就不相信这赵寅不死心塌地的,以后还不得什么都听阿笛的。 “住嘴!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柳金禾自知理亏,凶巴巴地对着柳阿麽吼了一句就灰溜溜地离开了,留下柳阿麽得意地站在原地。 “好香!哥哥,我好像没有吃饱。”老远就闻见了骨头香,到底还是个孩子,受不了馋,拉着白修年的手小跑到家门口。蹦蹦跳跳的姿态就像以前每天都能看见的下课回家的孩子一样,那种发自内心的雀跃,让只能熬日子的他无比羡慕。 用布条沾了水捏住碗的边沿,把已经熬好的汤倒出来分好,再把里头的骨头用筷子夹出来。 “不知道谭阿麽他们回来了没有,那饭菜太腻了,喝些汤正好。”把骨头和萝卜分发在各自的碗里,白修年端着自己的那碗,轻轻喝了一口,这骨头汤真够味! “喝完我去送些过去。”陈渡也尝了尝,享受地半眯着眼睛,若不是这汤是真的烫他都该端起碗来一口喝掉了。这骨头虽然没什么肉,但熬出来的汤就是鲜美异常。 “我就说怎么老远就闻见香味了,原来是年哥儿家。”谭阿麽和谭当家的走进门,望着桌上的汤眼睛亮了亮,他们也不是馋吃食的年纪,怎么闻见这香味还是忍不住吞咽口水,实在是太鲜美了。 “刚说到你们两口子呢,来,给你们留了些汤,用买的骨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