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霍仿继续涂药,另一只手从挽挽身前环住她。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的话,一定会为看到了眼前的旖旎景色而羞涩地跑掉,嘴里还会念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宽大的床上,漂亮苍白的少 女半侧躺半趴在床上,上半身的衣物只剩下了勉强护住身前重要部位的肚兜。 她的腰间,强势地环着一只强硬的男人的手臂,仿佛在镇压,又仿佛在控制。 她背后,高大英俊的男人跪在床上,迁就着她的姿势,在她没有受伤的那只蝴蝶骨上,落下深深的,温热的一吻。 少女又可怜地打颤了一下。 但这次不会是因为疼痛。 是因为那一吻所带来的酥麻。 即使人昏迷着,这也是身体在得到这样的感受时,做出的本能反应。 雨声越来越大,几乎有吵闹的趋势。 但挽挽渐渐安静下来。 也许不用理智去思考,做出的才是最本能的反应。 挽挽的嘴里溢出来一声急促的喘息,音调甚至有些高。 不起刚才在花园里的喘息,这样的声音才是每一寸都带着钩子,一下一下朝着人心尖尖挠去。 让人不知所措的同时只能满足她的要求。 霍仿的吻似乎带有镇定剂的作用。 霍仿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的背上,仿佛用几天不刮的胡子去搔别人柔嫩的小脸蛋,痒也不是,麻也不是,挠也不是,忍着也不是,该这么办才好。 霍仿的嘴唇依旧离开挽挽的背不到一公分的姿势。 这一个随时下一秒就要亲上去的姿势。 良久,霍仿的额头抵在挽挽的背上,呼吸粗重,手底下依旧是挽挽的纤腰。 男人渐渐将少女整个人放平。 今天晚上不知道是谁的劫难。 受难的是挽挽,历劫的肯定是霍仿。 “乖挽挽。好乖。”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少女的耳边响起。 那是一种怜爱的赞赏。 这么宠溺的口气常见于父母对于刚会走路的小宝宝。 在他们眼里宝宝什么都是乖的,棒的。 绑定了滤镜。 霍仿的挽挽滤镜也不浅。 霍仿抚摸着她方才的泪痕,声音低沉温柔, “挽挽,我给你包扎好吗?” 少女的无言被当作默认。 年轻男人有些为难。 由于伤在后背,要包扎的时候,势必会碰到挽挽的肚兜。 如果脱掉她的肚兜势必会…… 霍仿自然不是个柳下惠,但也不是街头上没皮没脸甚至会强迫女人的混子。 霍仿身为一流世家,掌握这片区域最高权力的人,他有他的傲气。 不得已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不能。 挽挽要是醒着,霍仿会诱着骗着让她自己脱了,昏睡脱她衣服实在有种乘人之危的意思。 要么给她脱了,要么就把挽挽的肚兜一起缠进去。 霍仿把挽挽扶起来,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剪掉了挽挽脖子里系着的绳子。 现在肚兜完全依靠背后的那个结来支撑着。 军人多会包扎,不是给自己,就是给同伴。 霍仿虽身少帅,但也熟练掌握这些技巧。 如果当初学习的时候知道这些技能终有一天会用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霍仿会学得更认真。 即使比不得专业护士的手法,霍少帅处理这些也是戳戳犹豫了。 挽挽的伤口其实并不深。 好在冬天穿的多,荆棘穿过衣服再刺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分掉了很多厚度。 否则真的够挽挽吃一壶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