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临走的时候又朝旭儿俊俏的小脸揪了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走在半道上,花吟去够树上的梅花,耶律瑾落后几步,大海已经追了上来,将旭王子和花吟的赌注说了,原是花吟挑的事,说是只要她的雪球砸中了旭王子,旭王子就要给她当儿子,然,旭王子并没有应下。 耶律瑾听完后,神色淡淡,突听得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他快步走了过去,单手一折,就将一枝梅花折了下来,花吟才说了个“别……”想阻止都来不及。 花吟又咳了几声,才接过花枝,说:“我就看看,你折它干嘛?” “怎么又咳上了?不是说已经好了?” “哦,大概是方才玩的激烈,呛着风了吧。” 耶律瑾斜了她一眼,“反正你自个儿的身子你若自己都不爱惜,旁的人更不会管你死活,这样的话说多了,孤也嫌烦。” “知道了,知道了,”花吟挽住他的胳膊,拖着他走。 寿康宫内,太后见他二人进来很是高兴,原是她老人家昨夜做了个诡异的梦,请来占星宫的人一解,说是大吉祥瑞之兆,太后急问吉从何来?占星宫大祭司神神叨叨,掐指算了算,说是小星位归位,大金后继有人了。 按照金人的说法大星位代表王上,那小星位就是储君了。 花吟正饮茶,没忍住嗤的一声,急忙用手遮住,瞄了耶律瑾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外头有人了? 耶律瑾焉有看不明白的,抽空瞪了她一眼,又和太后热络的聊了起来。 太后便说过几日带上花吟一起去大觉寺上香求子,为大金祈福,花吟兴趣缺缺,虽然她信鬼神,但她还算是个明白人,这种事与其求助神明不若实事求是点,找个能生养的。虽然这对她来说委实挖心,但又能如何?她自己的身子她最是清楚不过,要孩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只是耶律瑾还不死心罢了。她总觉得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所以她生受着,种因得果本就是天理循环,无关痛悔。 耶律瑾一听太后说要求子,精神一振,附和道:“母后这个提议好,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过去吧,孤这就安排下去。” 花吟一怔,脖子不自觉的往衣领子内缩了缩,耶律瑾这是……病急乱投医了吧,他不是从不信鬼神之说么? 兰珠表情复杂的看了花吟一眼。 耶律瑾似也察觉到了花吟的僵硬,握住她的手搭在她的膝上,拇指在她的掌心细细摩挲着,又陪太后说了一会话,便将行程安排了下去。 出了寿康宫,一阵凉风吹来,耶律瑾展开大氅将不自觉抱住双臂的花吟揽入怀里,他的体温瞬间将她包围,让她舒适不少。 她贴着他走,他揽着他的肩,几乎将她夹在腋窝下抱着她走。 “你与母后先去,孤政务繁忙,过几日便到。”求子心切溢于言表。 花吟“哦”了声,别无他话。 “你别这样,”他说:“孤不是在逼你。” “我知道。” “你知道?” 花吟灿然一笑,“反正你再逼,我也生不出来啊。” 耶律瑾气的差点仰倒。 次日,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覆盖了整座王宫,花吟赖在被窝里懒得起来,耶律瑾早上要上朝,将她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细细叮嘱一番,花吟闭着眼含含糊糊的应着,耶律瑾就让大海去一趟寿康宫,转告太后老人家要她别那么赶早,迟些时候去反正也不耽搁事。 直到巳时宫门大开,浩浩荡荡的仪仗车队才渐次驶离了王宫。 行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就到了大觉寺,寺庙主持早就得了消息,安置好香房,将贵人们迎了进去。 太后也没急着沐浴更衣,而是叫了花吟到跟前说话,话有些难以启齿,花吟心知肚明,说:“太后,我明白的,您不用因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