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就会亲自过去,毕竟谁都知道这一趟是凶险万分,已经远远超越了盗墓的定义。” 我没有说话,心里还是感觉很不对劲,即便他这样说了,我都是认为他在为自己的胆小开拓,而且这种事情已经不是胆小就可以诠释的,拿生命去冒险的事情,还是一件极有可能丧命的事情,没有几个人会做出这样的牺牲。 吕天术继续说:“我知道你已经跟李家李云那小子谈好了合作,而且他已经知道你会以什么身份出现,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苍狼、琦夜和红鱼,你自己也可以告诉那个胖子,其他人就不能说了。” 说着,他根本不管我是否愿意易容,便开始给我化妆,我有一种被卖了之后,然后化上妆准备出去接客的感觉,一时间心里涌出了太多的委屈,仿佛自己易容之后会很贱,贱到给吕天术去做替死鬼。 吕天术借助手电的光亮给我化妆,我暗自给他找个开脱的借口,可是找来找去,都觉得自己是去替他送命,易容后的我一死,表面是吕天术死了,但实在他还活着,心里竭力地想要去排斥,可是又无法有丝毫的动作,几次张开嘴又闭上。 大概是画了两个小时,最后吕天术把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给我贴在了脸上,又掏出一个小镜子递给我,说:“张林,或许你没有发现,我们两个人的声音很像,只要你稍微压着点嗓子说话,那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的。” 我看着镜子的那张脸,再看看吕天术的脸,就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那几乎是找不到一丝毛病的,然后我们又互换了衣服,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两个人的身形也是如此的相似。 吕天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他在让我拿着镜子他自己给自己化妆的时候,开始交我一些他发音的语调,确实稍加压一下足可以以假乱真,这让我感觉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阴谋,完全都是吕天术算计好的。 我不由地开始回忆之前的种种,愈发地觉得没错,一个陌生人只是因为一次冥器交易,便想要将我收为关门弟子,如果不是那么巧合的缘分,那只有用阴谋来代替了。 而且,这让我想到了家里的事情,我曾经问过奶奶,我太爷爷是否有个徒弟叫吕天术,但是我奶奶说她记得有个,但是不叫个名字,她只记得小名叫“全子”,至于大名叫什么她也不知道。 再者说,我太爷爷是个风水先生,他并不是盗墓贼,一辈子都游走着于十里八乡,因为身体十分的弱小,抗战时期也就留在村里挖地道做生产力,而是送爷爷去当了兵,所以不可能有这么高超的盗墓技术,更不要说是秘术了。 本来这件事情我一直心怀芥蒂,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就不由地联系到了一切,如果说我太爷爷不是盗墓贼,那么那本《风水玄灵道术》也就不是他的,胖子第一次见就说是卸岭派的基础书籍,那么里边的学问可就大了去了。 等到吕天术化好之后,面皮往他脸上一贴,我就看到了一个自己,我们两个可以说正在互相看着自己的脸,吕天术先是笑了起来,说:“张林,回去三天不能沾水,以后就没事了,这张脸皮能够保持三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互换身份三个月。” 我吸了口气,非常认真地说:“师傅,我尊敬您,但希望您不要把我当傻子,有些事情您应该告诉我,即便到时候我死了,我也不想糊里糊涂的死。” 吕天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张林啊,这点你就放心吧,你绝对不会死的,或许你以为我是在利用你,其实我也是在帮你,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快下山去吧,我的车就停在山下,苍狼在里边,我开你的车回你的铺子。”说着,他拿走了我的车钥匙,作势就要往我来的路回去。 我忙拦住他说:“不行,我不想以后再明白,有什么话您就直接说,我需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吕天术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吆喝我们,这次是真正的守陵人,吕天术马上迎了上去,说马上就离开,然后他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朝着山下走去。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吕天术已经下到了半山腰,而那个守陵人也到了我的面前,他催促我快些离开,说什么时间到了,我无奈只好顺着吕天术来的路走,心里想着看看他刚才是在拜祭谁。 等我走到了一堆祭品和燃烧成灰烬的东西,发现那居然是张玲儿的师傅,也就是张道光的坟墓,想不到这师徒两个人的墓居然相隔半公里,说起来还真的有些意思,两个人都无子嗣,挨着应该才是正确的,也许是旁边没有位置的原因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