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叹了口气说:“不行了,胖爷要下车了,要不然等到有人发生咱们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咱们自己把车撞了,那时候胖爷的尸油能流他一手。” 我说:“这点你放心,这种地方你只会被风干,绝对不可能有尸油,小爷敢保证。” 霍羽连忙说:“千万不能下去,这车都能砸成这样,人出去立马就会被活活砸死。” “那,那怎么办啊,霍小爷?”几个门人七嘴八舌地问道。 霍羽想了想说:“不用担心,车身砸到一定的程度,我估计外面也就堆满了石头,那样也就不会再扁了,出去反倒是危险。” 几个人立马点头,眼中全是感激之色,仿佛霍羽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似的。 我就有些担心其他人,毕竟谁的命也是命,便拿着对讲机开始告诉其他车,可是没有想到,在如此剧烈的沙暴之下,对讲机也无法连接,只能听到里边杂乱的沙沙声,好像对讲机里边也在刮沙暴。 胖子一把抢了过去丢到了一边,说:“小哥,你他娘的傻啊,你难道不知道车速快了连信号都跟不上吗?如此暴力的风沙,里边肯定含有扰乱磁场的电波,这对讲机现在已经是废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他说的也对,一想自己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这些人又不傻,既然我们知道不能出去,他们肯定也都知道,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明白自己的担心是正确的,因为车子还在不断的变形,原本做七个人都很宽敞的车,此刻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不堪,而且情况还在不断地加剧恶劣着,让人真的很想逃离车子里边。 “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车玻璃上,玻璃立马碎裂如蜘蛛网一般,我们几个人先是一愣,然后就去看,就发现一个人戴着风镜和斗篷,接着一个亮点从那人的身上飞了出去,估计那是手电。 我眼睁睁地看着,裂缝中开始变得一片血红,显得这个家伙事凶多吉少了,胖子骂了一句比他还没长脑子,而我估计出来的肯定不止他一个,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只不过风太大,早已经淹没了人发出的惨叫声。 现在,我开始担心起来,这些车子肯定是完蛋了,接下来还有一段路程要开,开车是一两天,可要是徒步的话,估计那时间就耗费的长了,别的不担心,主要是没有食物和水源,那样说不定我们还没有到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只能就原路返回了。 也许胖子说的是对的,他怀里的那颗金脑袋,估计就是我们这次唯一的战利品,那样搬山派和来自美国的眼镜蛇公司,估计要狠狠地赔上一笔,而我们这些人还要大费周章地走到有人烟的地方,想想就脑仁疼。 一个伙计吞着口水,问霍羽:“霍小爷,难道我们就一直待在里边吗?” 霍羽说:“至少现在不能出去,出去这个人就是我们的下场,要出去也是等到风小一些的事情,这风来的有古怪。” 那伙计打了个哆嗦说:“不会是真的有魔鬼吧?” 胖子一个脑壳砸在他的头上,说:“想什么呢?霍羽说的古怪不是指什么鬼神,而是这风来的这么快,估计是这个区域中要发生什么。”说着,他瞥了一眼霍羽,问“对吧?霍羽!” 霍羽点头说:“刚才这风中带的寒冷和以往不一样,我估计可能要有一场雪。” 胖子骂道:“他娘的,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日了狗了就,再来上一场暴风雪,那我们别说找什么西王母了,直接两腿一蹬,去天上看她吧!” 我不同意这个说法,说:“别听胖子瞎说,这塔克拉玛干沙漠平均的年降水量不超过一百毫米,最低只有四五毫米,怎么可能会有暴风雪,最多也就是一场小雪。” 胖子悻悻地说:“不管是大雪还是小雪,这肯定是狗日的落井下石,不是他娘的雪中送炭。” 霍羽冷哼道:“送命还差不多。” 风继续在车外怒吼着,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有了稍微减弱的迹象,我们也在车里憋的难受,感觉到风没有那么大了之后,胖子便一脚将车门踹掉,戴着风镜和穿着斗篷的我们几个人,才从车里爬了出来。 脚刚一落地,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地面有了变化,打着手电一看,地上全都是沙子和大小不一的石头,有的石头都已经风化成了蜂窝状,但非常的圆,难怪常说人在风中摸爬滚打,早晚会变圆滑,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理啊! 虽说在里边感觉风小了一些,出来确实也是这样,但是远比想象中的要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