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这是个什么东西,之前遇到的绿色巨蟒,最长的可达九米,它们可以袭击很多大型的动物,其中也包括眼前这家伙,只不过绿色巨蟒只能对付中小型的,像是这么大的,它遇到的第一件事基本都是逃命。 这是一条凯门鳄,足足有将近六米长,它属于亚马孙水域中顶尖的掠食者,如果把这里所有生物用一个金字塔来划分,那么这种成年的凯门鳄就是在顶尖上最有发言权的一位,并且没有之一。 这种大型食肉性动物是河的霸主,只能是活物它们几乎都会吃掉,其中包括令人闻风丧胆的食人鱼、鲈鱼、猴子、鹿和巨蟒等,同样它们也攻击人类,而且这种家伙属于大型食肉动物中最有耐心的一位。 在2010年,一位生物学家在船屋上被一条黑色凯门鳄袭击,虽然幸得成功脱逃,但付出了失去一条腿的代价,而这条凯门鳄已经在船屋下静静等待了八个月,直到抓住了这次机会。 近年,鳄鱼的数量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减少,并不全是因为自然环境的变化,其中更大程度是因为人类的捕杀,就像是大象的牙长、犀牛的角、虎豹的皮毛等等,鳄鱼的皮也是非常值钱的。 一张两米长完好的漂亮的鳄鱼皮的价格,少说也上万不成问题,而像眼前这种几乎属于鳄鱼中个头最大的主,估计十几万甚至几十万都是有可能的,只是我没想到在这种已经开发成旅游景点的地方,还是这么一条浅水区域,居然有这么大一条。 鳄鱼也可以在一定意义上来讲是一种恐龙,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早和最原始的动物之一,出现于三叠纪至白垩纪的中生代,距离现在已经有两亿多年,那就是当之无愧的活化石了。 我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见这种生物,光是从它满身的铠甲和那一只充满无情杀戮的眼睛来看,我已经意识到这家伙要比传言中你的更加恐怖,从它的外表来看,怪不得它能够从那么久远的历史中存活下来,完全就是和它的凶残离不开的。 吞了吞口水,我并没有看到胖子的身影,心里已经意识到这次这个死胖子可能真的死了,鳄鱼可不像是其他食肉动物,它们几乎都是先把猎物咬死,然后没几口就全吞进肚子里,毕竟那么大的嘴可不是白长的。 现在,我已经没有去想胖子的死活,因为这种巨大的凯门鳄已经发现了我,而我连那么一条不怎么大绿色巨蟒都对付不了,更不要说是这种浑身都是鳞片的凶兽,那简直是和不幸掉入海洋中遇到鲨鱼是一个概念,基本是不可能逃得。 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两边的岸边,这才发现附近静的吓人,连一丝其他的声音也没有,显然有这条凯门鳄的存在,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活物,说不定我是这里唯一还活着东西。 两边的岸边,最近的也距离我有二米多,而我和这条如同一截枯木凯门鳄距离只有五米,也就是说可能我一动,这个家伙就会扑上前来,然后把我撕成碎片,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下地吞掉。 我看着这条凯门鳄,它也看着我,渐渐它转动了身体,把脑袋朝着我这边,只露出庞大身体的表面,更多的是隐藏在刚被它搅浑的水下,一双黄色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已经是它的口中食了。 “哒哒哒……”我扣动了扳机,因为再也忍受不了对面一个如此强大的家伙,弹头在水中溅起了一串的水花,水花中混合着一丝丝地红色,显然面对子弹,它的铠甲还不足以完全无视。 我知道打鳄鱼和打粽子是一个道理,毕竟要打中它们的脑袋,打在身上最多就是受一点儿伤,这和我使用卸岭甲术差不多是一样的,只不过明显鳄鱼的铠甲要比卸岭甲术更加强悍一些。 或许是鳄鱼意识到了危险,更可能是它吃痛了,整个身子便消失到了水下,但是它并没有退缩,可以清晰地看着庞大的身体弄浑了河水,几乎就像是一个百米冠军向着终点冲刺般的速度而来。 等到我反应过来,这条凯门鳄已经到了我的身边,再度探出它那庞大的脑袋,同时张开了那一张巨口,我清楚地看着嘴里那些洁白的獠牙,虽然歪七扭八地长着,但丝毫不会影响到它的锋利,以及我对它的恐惧。 再想摸挂在背上枪已经来不及了,我下意识地抓住腰间的匕首,就朝着鳄鱼的眼睛刺去,虽然知道这样徒劳无功,但这也是我最后能做的事情,希望着有奇迹的发生,要不然只能和胖子去鳄鱼的肚子里边团聚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