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雅微微一笑,然后很听话地做到了我的身边,显然她不打算走了,或许是她对于我到底是干什么的非常好奇,出于好奇心让她留下来看事态的发展情况,毕竟她根深蒂固地知道,这里是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柳源立马打哈哈说:“行了两位,大家能坐在一起,说明就有谈的必要,要不然我也不会从家里跑到这里来,说实话我还真的不喜欢在异国他乡,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说完,他凑近我耳边,轻声说:“张兄,冤家宜解不宜结,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谈的,你也不想一直待在国外,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 我掏出了一支烟,唐雅立马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给我点燃,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就默不作声地抽烟,说实话最近几个月被家园守卫弄得有些脑袋发炸,自然是一肚子的气。 柳源也让乌力罕坐下,一人往我们面前放了一杯酒说:“先喝一杯,然后我们再谈谈具体的事宜。” 七个人端起酒杯心照不宣地喝了一个,然后柳源说:“张兄,乌力罕先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把什么老旧的观念放到一边,有钱大家赚才是对的,搞得那么僵对谁也没好处。” 乌力罕直截了当地说道:“要谈也行,把你们从大汗墓中盗出来的东西一件不剩地拿出来,要不然就没法谈,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正要说话,柳源却抢先说:“没问题,张兄他们从成吉思汗陵带出来的东西,全都在我们柳家,我可以保证一件不落地全部送回去。” 我立马皱起了眉头,因为当时那些冥器拍卖的价格都特别的高,要是柳源全都拿出来,那对于他们柳家算是一个不小的损失,当然他既然肯这样做,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说不定利益将会把那些冥器还要高的多。 乌力罕看了看柳源说:“既然柳先生这样说了,那么我们就能继续往下谈。” 我说:“我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要谈,卸岭派和家园守卫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既然我们沾染了成吉思汗陵,那肯定就会不死不休,我很不明白。” 乌力罕长长出了口气,用那种看仇人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但是什么话都没说,看得出之所以要谈,说明他也是迫不得已,我有些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 柳源说:“张兄,我知道你有疑惑,那我就从两方面来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第一方面,你们在北京一个劲地闹腾,上面已经非常不满意了,要不是我们柳家压着,张兄你早就出事了,而乌力罕先生的人也可能全被扣起来。” 顿了顿,柳源说:“第二个方面,因为成吉思汗陵虽然之前被张兄他们开启,但是所带出来的东西不足里边的千分之一,可最近被一个大型的以探险名义进入蒙古的国外探险队进入,把里边差不多一半的东西都偷了出来……” 话还没有说完,乌力罕说:“我们已经查到对方的底细,所有的家园守卫已经决定痛下杀手,把那些偷盗者全部干掉。” 柳源不悦地说:“乌力罕先生,话不要说的太满,如果你能做到就不会坐在这里,大家谁都不要太强势,没有张兄的帮忙你根本就找不到真正的罪魁祸首。” 在乌力罕身边的一个人,用蒙语和他说了几句什么,很快乌力罕的情绪缓和了下来,他直接对我说:“张林,虽然一切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但是你们偷的东西并不多,现在柳先生又承诺还回来,那么我可以代表整个家园守卫对于你们的行为既往不咎,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帮我们一个忙。” 我并不是那种愣头青,能和谈自然不想继续在这异国他乡飘荡,便也顺势说道:“如果你这样保证,那只要在我能力的范围的事情,我会帮这个忙,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乌力罕举起酒杯说:“成交。” 我犹豫了一下,说:“你先把酒杯放下,我想听听究竟让我做什么?” 乌力罕执意说:“放心,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并不难,既然我来谈说明你就能办到,这杯酒你喝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