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在介绍他的时候,让我叫他一声离哥。 我问他:“离哥,都是哪六家。” 迟疑了一下,离目说:“草头和地虎,还有其他四个。” 我“哦”了一声,说:“不等了,既然没有来,那就等于叛离本派,稍后再执行家法。”顿了顿,我高声对外面的人说:“各位老板,不要在外面站着了,进来找地方坐吧!”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外面的那些老板才一个个地走了进来,放在以前他们早就坐下了,可今天他们没占理,所以一个个杵在我的眼前,正贼头鼠脑地四周打量着,主要还是看我身后的人。 三个人中另一个王哥说:“卸岭派开锣,闲杂人等退下。” 在一些伙计退出去之后,此刻本铺中剩下我、胖子、红鱼、古月、离目和王哥等二十七个各铺子的老板。 王哥看了看我的身后的三个人,说:“张爷,他们三个……” 我冷笑一声:“怎么连摸金派的掌门都不认识?” 王哥朝着红鱼拱了拱手,说:“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摸金派的新掌门,只是……”顿了顿他说:“只是,这事情是咱们卸岭派自己的家事,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我觉得还是请他们三位先回避吧!” “操,家都让人砸了,全北京城的人都他娘的知道了,还有什么扬不扬的。”三个人剩下的一个叫胡子,脾气比较暴躁,他在铺子出事的时候正在下地干活,所以一直都憋着一口恶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他没有去。 王哥叹了口气,摇着头也没再说什么。 我说:“行了,我先问一下,昨晚为什么都没有去?”这是我最为关心的,毕竟这将决定我对他们的处罚,也将看出他们对我的态度。 胡子说:“他娘的,还不是被张爷您的三叔坑了。” “嗯?”我皱起眉头,问:“胡哥,这话怎么说?” 胡子说:“昨晚老子已经走到半路了,忽然就收到您三叔的短信,说昨晚事情有变,等今天再从长计议。”说着,他就站了起来,说:“老子还纳闷呢,原定的计划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今天早上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您说坑不坑?” 我反问他:“你没打电话确认一下?” 胡子说:“确认了,您三叔亲口这样说的,您说我还能不相信吗?” 我叹了口气,说:“这是草头和地虎联合外人给小爷做的局,估计我三叔是被人威逼才不得不这样做。”顿了顿,我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问“你们呢?” “也是,我们也是,操!”所有的老板前后就叫唤起来,我相信其中不乏鱼目混珠者,但现在我也不打算追究,毕竟每个组织里边都会有那么一些心眼多的家伙,更不要说我们这个行当,每个人的心都和马蜂窝似的。 我说:“就在昨夜,我还以为大家都打算叛离卸岭派,我正打算今天把所有的铺子收回来,看样子一切都是误会。” 离目叹了口气说:“张爷,您可真的误会我们了,跟了吕爷这么多年,这卸岭派就是我们的家,我们怎么可能叛离门派呢!” 我微微点头说:“不是就好。” 接着,我盯着王哥,问:“王哥,我记得您的铺子好像已经归自己所有了,对吧?” 王哥眼珠子一转,说:“张爷,铺子虽然是吕爷奖励我的,但我发誓,绝对没有叛离的意思,否则让我天打五雷轰,倒斗被粽子咬死。” 我呵呵一笑,这种鬼话自然不能相信,这些人发誓和聊天一样,这一秒说完下一秒就可能忘了,撒谎就和放屁一样,抬抬屁股就干了,然后就和没事人一样。 在来的路上,红鱼给了我一些她为了帮我所收集的资料,我对这些老板偏向那一边有个大体了解,不过既然他不承认,我又没有直接的证据,便不再去说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