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在宠幸通房…… 不与男人同房,她怎么再怀孕生孩子呀。 这种夫妻间的私|密话题,只能找娘家母亲倾诉,然而,母亲已在府中荒院囚禁两年多,现在只怕都快变成疯婆子了,逢瑶咬了咬唇,几日后又回娘家去了,陶老夫人对逢瑶也是无语,自己手里的牌本来就不好,还一个劲儿的瞎出牌,导致现在处处是冷墙冷壁,不过,逢瑶好歹还有栋哥儿这张底牌,是以,陶老夫人给出的建议是,他肯与你睡在一张床上,说明还愿意与你再做夫妻,你要做的就是,继续好好表现,直到他回心转意,小夫妻的夜生活,可没法子牛不喝水强摁头。 逢春自打怀了二胎,每日幸福如猪头,不用日日早起请安,连嫤姐儿那个小野猴,也变成了小乖宝宝,嘴里每天都是‘小妹妹长小妹妹短’,待两个孩子不在跟前时,逢春捉着姜筠的胳膊,问他:“你想再要个儿子,还是要个女儿。” 姜筠没什么犹豫之色,直接说道:“随便,都行。”他已有儿有女,第三个不管是男是女,他真的很无所谓,逢春喉间哽了哽,很想给他来一句——那我生一个球出来,你一剑劈两半,砍个哪吒出来玩行不行?够随便吧,够都行吧。 逢春再度有孕,前来贺喜的人着实不少,别的人都好说,唯有姜箬过来时,逢春觉着有点别扭,这个丫头……还没心想事成,为了好生开解小姑子,不叫她忧愁出心结和毛病来,逢春不好再老调重弹,索性给姜箬举了个真实案例:“我嫡母你知道吧……” 姜箬拨着手里的绢帕,脸上有一点点无精打采:“知道啊。” “她嫁给我爹七八年了,才开怀生第一胎,后来,又接二连三生了俩。”逢春揽着姜箬,温语蔼蔼,“还有我大姐姐,她原先身子有些不好,也是五年才生孩子,所以,有些事讲究缘分和时机,我问你,你婆婆可有抱怨过,你未曾开枝散叶之事?” 姜箬叹气道:“那倒没有,我婆婆与娘是闺蜜好友,而且……”婆婆也是进门三年,才生了夫家大哥,她成亲还没满两年呢。 “那董姑爷可有那个意思?”逢春再问。 姜箬扁扁嘴:“也没有……”夫婿说两人还很年轻,十年八年也耗的起,叫她别多想,“可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消息,我心里有点烦嘛,要是一直都没有怎么办……” “你心里不能老想,一直怀不上怎么办?”逢春握着姜箬的手轻轻拍着,“你总是这样想,会愁坏身子的,听嫂子的话,你别老想这个事,你越想,就越有压力,要把心放宽,我以前还被太医诊断,说体寒不易受孕呢,你自小身体康健,迟早会有的,别再瞎想了。” 姜箬这个不生娃娃的发愁,姜箩那个生过娃娃的也发愁,一气生了两个女儿,生来天之骄女的姜箩,不免有些挫败和抑郁,望着晏哥儿的目光,先是很喜欢,然后又会变得黯淡,逢春与姜箩这个大姑子相交不深,自然不会咸吃萝卜淡操心地慰问禁忌话题。 寒风如刀,渐入隆冬,屋子里早已烧起了地龙地炕,将屋子里烘的特别暖和,将近腊月时,逢春四个多月的肚腹,已经明显往外鼓起,戒色数月的姜筠,掰了好几天指头,最后予某个寒风凛冽的夜晚,小心翼翼地破了回色戒,破戒第二日,逢春捂着脸蛋羞不可抑,姜筠眉目含情,嘴角带笑,亲了好几口逢春的鼓肚皮,轻轻哄道:“真是个乖宝宝。” 逢春撑臂坐起身,靠到床头的秋香色迎枕上,脸色微红道:“行了你,也不害臊。” 姜筠拉被子盖好逢春的肚子,与她并排靠在迎枕上,低声说笑道:“幸好这回不再是两个娃娃,要不然,我可真没胆子,干昨天的坏事……”这一回,待乔太医确定只是一个孩子后,姜筠方有贼胆欺负老婆,当然,这是建立在妻子胎相和胎脉均良好的情况下,饶是如此,昨晚也把他拘谨紧张个不行,过个一时片刻,就要问逢春是否有哪里不适。 逢春微微偏头,斜眼瞅了瞅眉花眼笑的姜筠,口内道:“……才三个月,就把你憋屈成那样?” 姜筠搂住逢春的腰,俯头去亲她的耳朵,悄声道:“与你有孕前相比,我已快被饿死了,等生完这个,咱们以后再也不生了。”逢春似笑非笑地挑起秀眉,“你以后要还干坏事,难保没有再怀上的时候,你说不生就不生呀,还是顺其自然吧。” 两人说笑一会,姜筠又问逢春:“想起来吃饭,还是坐床上吃?” 逢春轻咂一咂嘴,按理来说,像冬天这种适合冬眠的天气,当然坐在床上吃饭、看书最舒坦,然而,为了临盆时的安全度着想,她还是应该多活动活动,务必保证精神良好,体力充沛,整天跟头懒猪似赖在床上,很不利于后期事宜,遂应道:“起床吃饭。”并且嘱咐姜筠,“你可千万别惯着我,一定要叫我按时活动,少食多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