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再见到你嫡母。” “好,我听二爷的话。”逢春先是呆了一呆,随后十分听话的答应下来。 次一日,逢春不仅没去寿昌伯府,且连解释为何不来的婆子也没派,再一日依旧如此,再再一天还是这样,寿昌伯府自不敢轻易派人来问,而当天下午逢夏前来登门拜访,如意苑中,逢夏抱着乖静俊俏的晏哥儿,低声说道:“嫡母……叫我过来,看看你为何不去高家,也不派人打声招呼?” 嫤姐儿躺在逢春腿上来回打滚玩儿,逢春轻抚她的小脑袋,神色懒笑道:“大姐告诉她,我惹二爷生气了,二爷将我禁了足,没有二爷的允许,我哪里也不能再去,我足都禁了,还怎么吩咐人去打招呼。” 逢夏眨眨眼睛,目露狐疑道:“真的禁足?还是……”五妹夫视五妹妹为掌中珠,心头肉,会禁足她? 逢春点点头:“真的禁足,罚我在家里天天看孩子。” 逢夏忍不住轻轻失笑:“我从没见过这么‘贴心’的禁足令。” 逢春拽起已打滚好些圈儿的嫤姐儿,神色温柔地整着女儿的衣裳,嘴里却问道:“我这两日没去,嫡母可有找爹编排过我什么么?” 逢夏嘴角微扯道:“有些事,长年累月的做着,不免习惯成自然,她头两天倒是忍住了,这不,今天就摁耐不下了,也不知她和爹说了什么,反正她叫我来你家打探情况,还说这是爹的意思,她惯爱拿爹当杆子的,偏偏咱们这爹……” . 对于陶景,逢春心底全是无语,逢夏不便久待,和逢春略叙片刻话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不多时,姜筠从书房下课回来,得知逢夏来过,也没多问什么,只神色如常的逗逗孩子,然后与逢春用晚饭、再挑灯夜读,最后夜深时歇下。 高家的白事照常进行着。 丧事甫出,高大夫人便一脸冰冷微笑地问高桂英,大妹妹是乖乖主动离开,还是叫衙门来请你们离开,整个丧事期间,高桂英都被捆在屋子里静音,心里早憋了一腔怒火,她本是厉害泼辣的性子,又认定高家不敢家丑外扬,态度依然十分强横,表示要她离开高家可以,但得给些银钱资助,要不然叫她们喝西北风去呀,且威胁高大夫人要是不接济她们,她还就不走了,还会到处哭诉娘家人如何如何薄情寡义。 高大夫人天外飞仙似笑了一笑,问高桂英想要多少银钱资助,高桂英心中暗自得意,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虽然性子泼辣,但也知道出嫁女不能一直在娘家住的道理,她一早的打算,就是从娘家搞些额外的家计补贴,遂一张嘴就是狮子大开口,高大夫人呵呵冷笑两声,径直转身离去。 蛮的怕横的,横的怕硬的,高家兄嫂这回是铁了心要整治高桂英这个极品妹妹,不过五日,衙门就来了人,对着高桂英等人就是一通厉声喝问,最后警告她们三日之内离开京城,否则警告之后可就是处罚了,高桂英气咧咧地叫骂了好半天,最后带着儿子媳妇女儿等一家子离了高家。 高桂英虽离了高家,却并不打算离开京城,她们暂时住进了高秀莲名下的一处院子,这是两姐妹重逢会面之后,一早就商量定了的。 谁知,高桂英一家才住下两天,衙门的人就又气势汹汹来了,这回可不是口头警告,而是有实质性处罚的,要么缴纳罚金后立即滚出京城,要么进大牢里蹲上半年、然后再缴纳罚金滚蛋。 高桂英哪肯离开京城繁华地,不仅在心里狂骂兄长十八辈祖宗,还将亲妹妹的夫家定国公府搬了出来,让衙差看在定国公府的面子上,只略轻罚她们些银钱,但不要撵她们离开京城,康志然还偷偷塞银子贿赂衙差头目,并表示他亲姨母有个女儿,嫁进了嘉宁长公主府,求官差们多通融通融,衙差头目十分无情的扔了银子,冷笑三声,下令捉人蹲大牢。 院子里正闹哄哄之时,恰逢高秀莲来探亲姐,经过一番调解之后,高秀英一家不用去坐牢,当场缴清罚金后,明天一早就离开京城,衙差走后,高秀莲表示姐姐一家先去京外的庄子避避,待她去找自己老爷帮忙看看。 高家兄长已铁了心要驱逐长妹离京,省得她日后又来搅扰无止,不待异母二妹说通二妹夫,衙差又一次袭击了京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