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又道:“啧啧!应该是还活着……有意思……” 说罢,就见他猛地向下一蹲,随后快速跃起,再见他便是用手在土墙顶端轻轻一借力,人便也消失在内墙里。 直到天亮时分,花儿洞这边才有了动静。 “杀人啦!啊!”一大清晨,花儿洞的几个娼妓按说都是要睡到晌午时分,但这一日,所有的姐儿都落起来,惊恐的来回窜着。 “是谁伤了我大哥!是谁方才用棍子打伤的老子……说!不说老子宰了这两个贱货……再铲平了这儿。”两血满脸是血的男子,正是昨夜里跟着老大来寻私娼的闲汉,此时他们头上身上都是血污,手里各人挟持了衣衫半裸、浑身凌乱的娼妓,抽出身上一直藏住的匕首,一会架在他们手里的人质脖颈之上、一会又划在胸前半个圈,嘴里大声威胁嚎叫道。 场面一片混乱,到底是私娼,老鸨子与龟公也不敢去报官,正来回急的跺脚指天骂地的发誓讨饶之下,门外边的四赖子在观看了混乱之后,连忙抽身往茶馆处急奔而去。 “杜爷!不好了!是那三个闲汉又闹出事儿来了。”四赖子这些日子挺好过的,杜爷那边又给了他一些钱财,当然也是有任务的,那就是寻上次的那个小子,听说那个小子命大伤一好就又出来寻死了。他这几日到处的逛,没瞧见张二牛,倒是知晓杜爷这几日时常到茶馆那儿听书饮茶。 于是一大早的,当他看到热闹之后,便第一时间往茶社那儿冲去。 杜仲眼睛一眯,便猜到多半是那张二牛闹出来的事,但这三个闲汉也是够了,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这已经两次在逛妓院的时候被刺袭,还能再蠢笨再倒霉些吗!? “没有女人会死?”杜仲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恨恨骂道。 当然会啊!您还不是因为女人而恨死那个张二牛吗!?否则哪来那么许多事!? 四赖子见他怒了,将身子弯得低了些。不过内心却是默默吐糟。 杜仲冷冷的横了一眼四赖子,四赖子的后脑勺感觉到一股凉意,偷偷斜瞟杜仲,发现他正望着他,不由的出了层汗,将腰弯得更低了,道:“他们哪能和杜爷比,一帮子混吃等死的闲汉罢了!” “与你一样?”杜仲凉凉的问道,随后冷冷一哼便起步离开茶室,径自往前走去。 四赖子哪会在意杜仲嘲讽于他,他见杜仲抬脚,方向是花儿洞,便连忙跑到他的前头状似要为他带路。 而等他们俩人到了花儿洞,花儿洞里面已经闹的不像话了,衙门捕快也已到了,那两个闲汉被带了出来,看到围观的不远处,杜仲与四赖子正站在那儿,其中的一个闲汉就喊道:“他娘的,老子贱命一条,你们瞧着办吧!” 他这一喊,便极像是因被抓不服而对着差役说的。 本就是大冬天的极冷,天寒地冻的将差役从烧着炭火的暖屋子拉出来抓人,本就是心情极为不爽,面对闲汉的猖狂,搓着手的两个差役直接拿起杀威棒将他一叉,骂道:“瞧着办?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有官爷办你!你就先吃几天牢饭吧!” 这一段很快便掩了过去,但一旁的杜仲却是铁青着脸。 对于他来说,已经接收到了那个闲汉的隐隐威胁,不由眼底深处冒出几缕寒光。 第二十五章 奉劝 张二牛气喘吁吁跑了好几条街,三个闲汉中的老大伤的最重,原因无它,着实是另外两个如上次一般,在梦中直接一棒敲晕,但其中的老大戒心浓重,一直半梦半醒之间便发现了他的到来,从床铺上一跃而起。 张二牛从腰间取出的是擀面杖,而闲汉老大拿的便是防身匕首。两人近身肉搏,一旁的娼妓直接吓晕,再加上张二牛下手干脆,直接面门一击将她打懵,这才没让她尖叫出声。 而那闲汉老大酒醉之后又与娼妓两人荒唐了大半夜,即使戒备再重及早发现,但终因精力消耗过大,没多久便被击撞而昏死过去。 人高壮实M.WEdAlIan.coM